和水蝌蚪討論完力量障壁的事情之後,時間已經過去了兩個小時,普光天使那邊的事情應該也結束了。
溫文來到牢房門口,打了一個響指,籠罩在牢房上的黑幕驟然消失,溫文和災難區的眾人全都看清了裡面的景象。
普光天使依舊被鎖鏈吊著,但現在它已經不復原來的驕傲,羽毛和頭髮沒有任何光澤,身上的微光也消失不見。
他的臉上掛著絕望而恐懼的神情,可想而知被一隻低階惡魔蹂躪,對他造成了多大的陰影。
看到溫文進來之後,他的眼睛立刻亮了起來,因為這意味著對他的折磨已經恐懼了。
溫文滿意的點點頭,看來自己用惡魔懲治天使這一招非常管用,要知道,這傢伙曾經被溫文用佛說加特林打成馬蜂窩,都沒有一點點恐懼。
以後有惡魔不聽話的話,就讓普光天使對他們進行一下‘教育’。
羅德尼半跪下來,諂媚的看著溫文,他自覺已經盡力的把普光天使折磨的服服帖帖,下面要做的就是討好溫文了。
在見風使舵趨炎附勢這一方面,每一個惡魔都是個中好手。
“現在,你願意的聽我的命令嗎。”溫文拽起普光天使的頭髮,讓他的頭顱抬起來,眼睛微眯說。
普光天使沉默良久說:“你讓我殺了那個惡魔,我就願意!”
溫文摸摸下巴:“看來你還是不服啊,那麼就再加兩個小時吧。”
“等等,等等!”
普光天使的臉上帶著深深的屈辱,這可能是他這千年來做過的,最為生動的表情,他從牙縫裡咬出來三個字說:“我願意!”
“這就乖了嗎。”
溫文將他的頭髮放下來,然後幫他簡單的整理了一下,就施施然的離開了牢房。
在溫文帶著羅德尼走後,普光天使無聲的哭泣起來,他知道從答應溫文的那一刻,他就不算是一個驕傲的天使了。
無性別的天使,強勢時比最猛的壯漢還要堅強,軟弱時卻也如同傷心的女子。
目睹普光天使的慘狀,恐手魔和無面魔兩人哪怕自己深陷牢籠也暗爽不已,但其他和普光天使一起被關一段時間的怪物們,卻升起了兔死狐悲的心思。
心中紛紛下定主意,一定不能違背溫文的命令,不然那種疼痛反而最輕的懲罰,這個變態不知道會用什麼反怪物的方式對他們進行摧殘。
讓普光天使變得服服帖帖之後,溫文就繼續開始調查溫睿的事情。
溫睿從出生到假死為止,學習、工作、生活的地方,溫文全都走了一遍。
當他將所有的線索全都匯合在一起之後,就發現自己一直仰慕的父親,和真實的父親根本就完全是兩個人。
如果只是粗略的調查,溫文會覺得這個叫溫睿的人,和自己記憶中父親一模一樣。
但是如果進行專業的分析,和細緻深入的調查,就可以發現溫睿的人生歷程之中,一直伴隨著大量瘋狂扭曲的案件。
這些案件乍一看和溫睿毫無關係,溫睿最多隻是個路過的醬油男而已,可每一樁案件都和他的生活有所交集,這就有些恐怖了。
那些案件的受害者或許應該受到懲戒,但懲戒的方式卻太過慘無人道。
恐怕執行者心中的陰暗,比溫文還要多得多!
不過溫睿的一生也並不都是伴隨著腥風血雨,在結婚之前他曾有過一次為期六個月的旅行,在旅行結束之後,那些血腥事件的頻率驟然減少,而溫睿也和溫文的母親結婚生子……
溫文下一步的調查目標,就是查清楚那六個月的旅行中,到底發生了什麼。
……
“溫博士,告訴你一個好訊息,你兒子發現你沒有死了呢。”一個穿著水手服,彷彿一個青春學生妹的女人,趴在一個男人身後,在他耳旁輕語說。
帶著厚厚眼鏡,穿著學士服,充滿了書卷氣息的男人推了一下眼鏡,面無表情說:“這算是什麼好訊息,只是麻煩而已。”
這個男人,赫然就是溫文失蹤的父親,溫睿!
“你就不好奇,他是否能找到你嗎。”女人繞到男人身前,好奇問。
溫睿拿起一本厚厚的書,在女人頭頂輕敲一下說:“找到了如何,找不到又如何,我在安排好我的‘死亡’的那一天開始,就已經和過去的一切割捨,將一切奉獻給知識與智慧。”
“既然如此,那你又為什麼關注著他的動向?”
男人儒雅的微笑一聲說:“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