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和哲學手鍊一個級別的收容物,而這種級別的收容物那地方竟然直接贈送了出去!
所以這個博物館值得溫文十二萬分的警惕,他現在災難級的實力,在那裡可能什麼也算不上。
他只需要從中問出溫睿的事情,至於其他的,還是上報給獵人協會處理比較妥當。
在聽到這個博物館的訊息之後,溫文就對熊應的故事沒有太多的關注了,可在聽到熊應說道他在每一次救人,都會損失一些生命之後,他還是忍不住動容。
這個孩子真的讓溫文刮目相看了。
在溫文眼中,所有人的人類其實都是灰『色』的。
高尚者也好,卑劣者也罷,除了純粹的瘋子以外,大家其實都是灰『色』的。
再高尚的人也可能有不為人知的汙點,再卑劣的人可能也對某種東西報以善意。
是非對錯,善惡與否,其實是一件很違心的事情。
但毫無疑問,像是熊應這種人,溫文應當報以敬意。
溫文自己是無法做到犧牲自己來拯救陌生人這種事情的,溫文認識的其他人也很少能做到。
“再救助一個人,我就會死,所以我以後不會再用這個身份出現了。”
“最後的一年生命,我想和我的家人一起度過。”
熊應的敘述結束了,長孫璟心疼的看著熊應,而溫文的一切想法都無法從表情上看出來。
他將手放在熊應的胸前,將自己的力量探知進去,的確能在熊應胸腔之中發現一顆充滿惡意的心臟。
這應該就是那顆魔鬼之心了,有著這顆心臟的存在,幾乎就可以證明熊應的話是真的了。
不過他既然連自己身體裡有一顆心臟,一直在催促他做壞事這種事情都說了,其實也沒有必要再瞞著溫文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