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俊毅從昏『迷』之中醒來,發現溫文正坐在自己的面前,把玩著一把奇怪的骨質手杖,整個人散發著一種奇怪的妖異氣息。
看到他有些緊張,溫文就遞過去一杯茶說:“別緊張,把你之前想說的話,和我說一次,這次不會出現意外。”
汪俊毅想起了自己來的目的,對溫文說:“我這次來,主要是因為我兒子的事情,他……”
“先說我父親的事情。”溫文神『色』平淡的要求說。
汪俊毅張了張嘴,想起之前溫文表現出的詭異,只得按照溫文的意思說下去。
“我和你父親是在十五年前認識的,那時候他就是一個相當優秀的偵探,雖然人有些怪癖,導致他不太受其他偵探的認可,但他的能力是毋庸置疑的。”
溫文點點頭,這說法符合他對他父親溫睿的印象。
“那一年,我們共同經手一個案子,在那個案子之中,我知道了你父親擁有處理一些特殊案件的能力。”
溫文眉『毛』一挑,特殊案件指的是什麼呢?
對於偵探這一行來說,特殊案件可以有很多的說法,但對於溫文來說,算是特殊案件的,只有超自然事件!
汪俊毅繼續說:“之後我們又見過幾次面,我也親眼見到過他的特殊能力,那時候他就對我說,如果遇到解決不了的案子,我可以去找他幫忙。”
“所以在我兒子出事之後,我第一個想到的就是你父親,但是沒有想到卻得到了他已經死亡的訊息。”
溫文沉思一會兒問:“那你之前說的,我父親可能沒死,是怎麼一回事?”
汪俊毅苦笑一聲說:“得知他死之後,我有些不敢相信,因為他是我唯一的希望,我覺得他那樣的人,不可能輕易的死掉,所以我就做了一番調查,結果發現你父親的墳墓是空的。”
“你……挖墳了!”
溫文手上的手杖不自然的扭曲起來,讓汪俊毅本能的覺得不安,卻不知道問題出現在哪裡。
如果是製造手杖之前的溫文,現在怕是又控制不住讓汪俊毅瘋狂了。
在莫名的緊張感催促下,汪俊毅連忙解釋說:“你誤會了,我們是朋友,我又怎麼會去挖墳,我去殯儀館調查過,得知當初你父親的屍體並沒有被送到殯儀館,下葬的時候棺材是空的……”
“不可能,當初我的確看到……”
溫文話說一半就停下了,當初的確看到了屍體,又怎麼樣呢。
當初那具屍體已經被爆炸傷的破爛不堪,其實根本無法進行具體的辨認……
而且就算能認出是他父親,也證明不了什麼,要知道,就算是溫文自己都可以製造一具假的屍體!
“有了這個發現之後,我又去你父親出事的現場勘查了一番,那裡沒有任何事故留下的痕跡,根本就沒有出過車禍!”
“所以,我覺得你父親可能沒有死,只是為了躲避什麼仇家,或者要去做什麼事情,才偽裝了自己的死亡。”
“這也是為什麼,我用望遠鏡觀察你家的原因,因為我害怕撞上你們的仇家,我只是希望有一天,你父親能回來,救救我的兒子。”
聽汪俊毅說完,溫文的心情久久不能平息,他有一種想要衝到墓地,把墳墓掀開的想法。
現在仔細想想,他父親的死亡確充滿了疑點,當初處理父親後事時,那些所謂的父親的朋友,只出現過一次,就再也聯絡不上。
父親的屍體,溫文也只見過一次,甚至都分不清面容。
而且溫文在成為偵探之後,發現溫睿並不在登記的偵探範圍之內,合法的偵探就算死亡,在幾年內他的身份也不會登出。
仔細一想,幾乎全部都是疑點,溫文突然發現自己好像有些不認識自己的父親了。
他沉默了好一會兒,然後才對汪俊毅說:“現在,你可以說你兒子的事情了。”
“既然你也不知道你父親在哪裡,我還是不說了,那件事只有你父親能做。”汪俊毅搖頭拒絕說。
溫文眉頭微微一挑,對這件事更感興趣了:“我也是個偵探,什麼事只有他能做,而我不能做?”
汪俊毅嘆息一聲說:“我兒子的事情,不是普通的案子,我找了很多人卻沒有一個人能幫我解決,他們反而認為是我瘋了。”
“既然不是普通的案子,那我就更要聽聽了,你放心,我父親會的我都會!”
這個案子的『性』質,決定了溫睿到底在哪裡特殊,所以為了瞭解溫睿,溫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