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準備去找溫文的麻煩,這傢伙突然就從地下鑽了出來。
白瀆的紅褲子,原來其實是白色的,之所以看起來是紅色,是因為他當時坐在地上,被突然竄出來的鑽頭爺爺頂飛,身後某處大出血……
鑽頭爺爺見安都路撒這麼強悍的真序,都對白瀆畢恭畢敬,就知道白瀆是一個大人物,所以沒有多隱瞞,就將之前的事情全都說了出來。
聽了這些之後白瀆就陷入了沉思之中,很顯然迫使鑽頭爺爺他們逃離的,有至少一半是收容所的人,所以白瀆喟然長嘆:“哎,罷了……罷了……”
“安都,你通知下去,別再讓人去找溫小子的麻煩了,接下來我們要躲著他。”
死騎無法理解白瀆的做法:“為什麼要放過他,他可是……”
白瀆搖搖頭:“現在那小子氣候已成,搞不好墨恭那傢伙也已經能出來活動了,現在弱勢的其實是我們……”
“說不定有一天,我還要帶著你們去投降……”
“那一天,很多人可能不會再追隨你。”死騎沉默一會兒說。
白瀆苦笑:“那也沒辦法。”
和其他怪物不同,白瀆瞭解收容所的力量,並且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所以在知道事不可為之後,他就果斷掐滅了自己對溫文的敵意,並決定以後見到溫文就繞著走。
這不是膽小,而是有自知之明。
從一開始他們這些逃犯和收容所之間,唯一不可調和的矛盾,就是他們不想再回到收容所之中。
除此之外,他們並沒有像某些隱秘組織一樣為非作歹。
例如被溫文抓到的阿克阿魯,他所迫害的人,都是在灰霧層的已死之人,並且幫其完成了最後的心願。
安都路撒忽然跪在白瀆面前。
白瀆詫異問:“你這是做什麼。”
安都路撒鏗鏘有力說:“他們可能會走,但我安都路撒,將永遠追隨在您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