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榮光教堂向來寬宏大量,這人沒傷人性命,只是破壞了一些死物,就不必和他斤斤計較了。”
“記住了,別追究,要展現出我們的大教風度……”
說完之後,教宗就施施然走回了自己的居所。
他真的不生氣嗎?
不,他都快要氣炸了。
可與此同時,他也怕了。
在其他主教看來,教宗沒受傷,就說明雙方勢均力敵。
但教宗知道,對方只是不想傷他而已,而是專門破壞了他的聖器。
所以這人絕對不是他能鬥過的,教宗也就不想給自己招來禍患,反正他也不是沒慫過,再慫一次也沒什麼。
就像蟬祖面對溫文等人,有絕對優勢一樣,原來是天界神的墨恭,其實也沒把教宗放在眼中,他只是想發洩一下這千年的鬱結而已。
……
狂甩十幾招之後,墨恭鬆了鬆肩膀,心情十分舒暢,得意的看了溫文一眼,似乎是在邀功。
‘看吧,經過我的努力,蟬祖終於被打敗了哦。’
溫文看著一片狼藉的聖城,險些吐出血來。
你確定你打蟬祖真的很努力,而不是藉著打蟬祖的機會,在聖城禍害人?
另一邊蟬祖無力地從天上掉落下來,它的眼神中有著化不開的迷惑。
這傢伙為什麼這麼強,他既然這麼強,為什麼上次吸取完他的力量之後,就偷偷逃走了呢。
但即便被打到千瘡百孔,蟬祖還是沒有死,祂畢竟曾經是一個靈界神,身體強度還是放在那裡的。
而且墨恭的十幾次攻擊,目標都不是祂,所以這些攻擊只是從祂的身體內穿過,卻沒有致祂於死地。
濃烈的恐懼,出現在蟬祖的心頭。
祂回想起自己的遭遇,不由就悲從中來。
自從遇到那頭大天使之後,祂先是被釘在十字架上兩千年,然後又被吸乾了力量,降到了‘神境’之下,現在又被打得千瘡百孔。
祂為什麼這麼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