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溫文拿出一大包炸藥,點燃了引信,既然對方不下來,那把這寺廟炸了也是一樣的。
引信燃燒到一半之後,樓上傳來了無奈的聲音:“停下吧,我下來,你真是個瘋子,我們應該很談得來。”
說完之後,一個穿著紅色袍子的身影,從樓上走了下來。
溫文掐滅了引信,把炸彈收了起來。
他其實也不想引爆炸彈,雖然這東西傷不到自己,但外面的平民免不得要有一些死傷,但對方顯然更不想讓炸彈爆炸,所以才對溫文妥協。
從樓上走下來的,是一個極其醜陋的男人,他的眼瞼、耳朵、嘴唇、鼻子全都被割掉,血紅的牙齦露在外面,模樣可以嚇哭隔壁小孩兒。
他左手拿著一把紫色的手術刀,右手則是一根穿著線的縫針,那針上的線和溫文在達善體內發現的線一樣。
溫文立刻嘲諷說:“我現在算是明白,你這個大神使,為什麼躲在樓頂一直不露面了,我要是長你那麼醜,也不好意思出來嚇人。”
大神使臉色驟變,他要收回剛才說的話,他和這傢伙一點都談不來。
他對著溫文冷哼說:“大神使只是忽悠那些人類的話,你可以叫我‘裁人匠’,因為我喜歡把你們這些人類,像是衣服一樣裁剪拼接……”
刷!
溫文驟然出現在他身邊,白色骨杖的尖端,差點扎進裁人匠的眼眶裡,裁人匠急忙後退出一段距離。
瘋囂之杖在溫文手上轉了好幾圈,然後指向裁人匠。
“這裡的怪物打架都磨磨唧唧,一點都不爽快,應該就是從你這裡繼承來的壞毛病。”
“我會給你機會說話的,不過是在我抓到你之後,”
“在那之前,你還是把嘴巴縫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