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拿來當藏品了。”
“至於第二個條件……我的回答是,不可能!”
溫文眼睛眯了一下:“別回答的這麼快,你還沒聽我的條件呢。”
“除了你自己之外,我不覺得你有什麼能吸引我。”饜祖看著溫文,舔了一下嘴唇,讓溫文直起雞皮疙瘩。
“如果你能降低夢境的難度,讓那些人能自主透過考驗迴歸現實,並且控制陷入昏睡者的數量和目標,不要引起社會的恐慌。”
“我覺得這樣是可以對社會起到正面作用的,如果你能滿足上述要求,那麼我可以去和獵人協會談判,讓你成為一個合法的存在。”
“能夠在陽光下走動,總比躲在夢境中藏匿要好。”
這個想法,是溫文在破解夢境的過程中,逐漸形成的。
如果饜祖能按照溫文想的方法做,那麼就可以讓一些無可救藥的人重獲新生,對整個聯邦來說其實是一件好事。
而且這樣溫文也就不必和這個神秘的災變級起衝突,算是一舉兩得。
饜祖似乎有些心動,但他又自己將那一抹心動掐滅。
“第一我的夢境本就是恩賜,讓他們輕易從夢境中逃離,是對我恩賜的褻瀆。”
“第二,我不需要什麼合法的身份,因為所謂的獵人協會沒辦法威脅到我,說到底你們只不過是一些土著罷了。”
“不過你的兩個條件,我也不是不能答應。”
饜祖的尾音拉長,很明顯是有事情要說,所以溫文也不賣關子。
“要怎樣你才肯答應?”
饜祖誇張的笑起來:“我想讓你和我玩兩場遊戲,你贏了我就答應你的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