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朵朵一把眼淚一把鼻涕,望著他說道:“我啊,因為太倒黴了唄,昨日傍晚,突然一陣狂風驟雨,將在小船的我,扔下船了,我是不是很倒黴啊?”
白衣書生:“……”
良久後,他又問道:“那姑娘的家在何處,用不用在下送姑娘一程?”
“家?”錢朵朵望著天空,好像思念什麼似得,長嘆一聲:“沒家,我在這裡沒有家,我的家在好遠的地方,我好想念我的家,我不知道能不能回家?”
白衣書生不解,望著她側顏,秀媚迷人,眼眸含著水光,道。“姑娘此話何解?”
“哎呀不要說傷心事了,說說你往下要去哪?”錢朵朵一臉好奇盯著他,問。
這白衣書生養眼啊!要是她假裝順路就可以了!
“在下要去庸巴鎮。”白衣書生一臉淡然。
“庸巴鎮?那是什麼地方啊,在那啊?”
這個地方好不好玩啊?錢朵朵雙眼好奇望著他問。
“在下沒去過,在下也不知道。莫非姑娘你也是去……”白衣書生驚訝道。
“不瞞這位公子,小女子確實不知道去那了,要是途中能有公子相伴,那就好了。”錢朵朵用很懇求的眼望著她。
“這……姑娘不怕跟在下在一起,有損姑娘名節?”這應該是很多姑娘都害怕的事情,怎麼說,男女有別。
“不怕,不怕,這事不怕的。”這又不是幹什麼壞事,怕什麼,難道她還怕他吃了她,瞧他一副害羞樣,都覺得自己真是想多了,這根本不存在好嗎?
白衣書生臉又是紅了一下,這姑娘跟自己以前遇過的姑娘都不一樣的,這個姑娘是他從沒見過的膽子大,不過這個姑娘真好長得真美。
然後兩人上路了。
一路上談談說說,說得都是關於他所見所聞,偶爾引得她一陣哈哈哈大笑,白衣書生已經是見識過了,淡然一笑。
另一處。
一間草搭建成的破爛房子,裡頭有兩人。
其中一人急快了道:“她到底飄去那了?”
船家也萬分著急,要不是他,那另一位公子就不會不見了,要是丟了命那責任就更大了,他略一沉吟過後,道:“公子應該沒有遇害,因為我們在湖邊找尋了多次後,還不見公子身影,有可能公子飄到下游了。”
涼燁星憤憤道:“他最好沒死,要是死了,本小爺也到閻王殿問閻王爺討人!”
船家沒了話。
“那本小爺現在就去找,船家你不用去了。”涼燁星說完就跑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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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陽斜斜掛著。
不知道走了多少路,錢朵朵一身溼透的衣服早已被蒸乾了,她現在可是又累又肚子餓又口乾,她撐著膝蓋問:“還有多久路就到庸巴鎮啊?”
白衣書生回眸,走過來,擔憂問道:“你走不動了?”
“我真走不動了,你難道不累了?”看他一副淡淡定定的模樣,錢朵朵忍不住問。
“在下早已習慣了。姑娘我們就在這稍作休息再上路。”白衣書生看出她真的好累,她光潔如玉的額頭滿是汗珠,臉頰緋紅,氣息不均衡。
“好。”錢朵朵找一棵樹頭坐下,擦擦汗,見他不坐,變招呼道:“你也坐啊,走了大半天路了,你肯定也累了,你也坐啊,休息一下嘛。”
“在下不覺得累。在下就不坐了,姑娘你坐就好。”
“你別喊姑娘姑娘喊我了,多不好聽啊,你就叫我朵朵吧,我的全名叫錢朵朵,對了你叫什麼?”錢朵朵笑問他。
“在下那好。在下名墨,呼子游。”白衣書生說完拱手,一副禮貌之極的模樣。
“哦,子游,這名字取得好啊,真好聽,遊是遊山玩水的遊嗎?”這墨子游還真可愛,好紳士。
“正是。”白衣書生又抬眸看了她一眼,就快快低下頭,耳朵莫名紅了。
“好了,我休息夠了,那我們走吧。”錢朵朵站起來拍拍身上灰塵,大步朝那走去。
又一個日落西山,他們終於趕到了一間客棧住宿,吃過晚飯,各自回房。
與此同時,王府,涼颼颼一片。
周管家立在一旁報告:“王爺,還沒找到朵朵。”
“一個活生生的人,找十日竟然還沒找到!!”
北墨城一雙幽深黑眸閃著幽涼光芒,整個書房瀰漫著一股子寒氣,語氣冷颼颼道。
“請王爺恕罪!!!”一群人呼啦啦跪倒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