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墨城突然道,“你沒看到她是個女的嗎?”
錢朵朵氣啊:女的,怎麼了?看不起女的?
北連城啊一聲驚叫:“你是個女的?”又上下掃了她一遍,然後嘿嘿一笑:“沒關係,我交兄弟,不跟女男有關的。”
心當下微顫動一下,錢朵朵心道:看不來,這貨的兄弟還有正常觀念。
北墨城第一次感覺出奇,他劍眉一揚:“你是負責哪裡的丫鬟?”
這話還真問到她了。
她不知道啊,卻要回答,怎麼辦?線上等。
一會後,“我是打雜丫鬟。”
北連城又啊一聲,驚訝:“你工作範圍豈不是,劈柴,挑水?”
“是的。”錢朵朵恭敬道。
“你這麼小個,挑水豈不是把你壓誇了?”北連城那雙驚道出不敢置信,然後屁顛屁顛跑到八王爺身邊去,揚起頭腦:“八哥,你能不能將她給我啊?”
“不能。”北墨城的臉當即就沉了,兩字一吐,顯然是在不由自主情況下吐出的。
在場兩人一聽,便覺得奇怪了。
這……為什麼啊?
首先北連城就問出口了:“八哥,為什麼?你府上不是有很多丫鬟嗎?怎麼就不能將她給我啦?”
壓著腦袋的錢朵朵也表示奇怪。
十二王爺說得對啊,王府打多大啊,根本就不缺一個丫鬟,憑什麼不放她走啊、
但是,這話,身為低等人的她,根本無法問。
側耳認真點聽起來。
北墨城依舊兩個字:“不能。”然後抬步走了。
“八哥你等等我啊!”一見八哥要走,他著急了,追上去,突然,腳步一頓,回頭望著壓著腦袋的錢朵朵道:“小黑啊,我明天再找你玩哈。”
“這……好。”為了快點讓他走,錢朵朵點頭,應承。
“太好了,就這麼說定了、”北連城好像一個得到糖果的孩紙,一蹦一跳走人了。
兩道人影在錢朵朵眼中漸遠漸遠的,她突然鬆了一口氣,瞅了一眼自己衣服,快步朝西廂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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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府著火一事終於落幕了,王府下人還是討論著:“好端端的,怎麼就著火了???”
著火的罪魁禍首呢?
眼皮上頂著一朵掛花,懶洋洋坐在一張石凳上,雙手撐著下巴,腦袋微微昂著,一副‘這樣真的太爽了’的模樣,她正在感嘆,“要是一直都是這樣的日子那該有多好啊!”
突然一道河東獅子吼在外面傳來——
“小賤婢,你給我滾出來!給我滾出來!”
她驚嚇了,一個激靈從閉目養神中回過神來,驚掉了桂花兒,人還沒站起來,便見一條人影氣沖沖衝了進來,聲落掌落:“拍——”
錢朵朵笑眯眯和她擊掌了,她佯裝驚訝問道:“春梅姐,幹嘛發那麼大火氣啊?你知不知道,人太生氣了,會很容易長皺紋的。”
來人正是丫鬟春梅,她一聽,更加生氣了,也見自己的巴掌打不到她,一下子火氣蹭蹭狂飆,她瞪眼怒罵:“你看你,給我乾的好事?!”
“啊?”她愣了下,一副明知故問:“什麼好事啊?我到底做了什麼好事啊?”
丫鬟春梅火冒三丈起,雙眼要噴火。
“乖哈,”錢朵朵幫春梅順順胸口那股火氣,便說:“春梅姐,你就算要興奮,也要興奮得有個度吧?你看看你現在,像什麼,像一個潑婦啊,這很傷你形象的,對不對?”
春梅氣啊氣啊!一手拍掉她爪子,噴火眼睛:“那天,你幹什麼去了?”
“哪天啊?”錢朵朵90度仰望天空,天空萬里無雲,還有一群鴨子,哦不,應該是,白鴿吧?嘎嘎飛過,突然“啪嗒”一聲,有什麼東西掉了,下一秒耳朵就傳來轟轟轟炸聲音,她捂上耳朵,她要耳聾了:
“春梅姐,你搞哪樣?”
“啊!這是什麼鬼東西啊?”春梅姐摸了一把額頭,攤開手,膩膩地,一坨坨的,她還聞了下,下一秒她暴躁極了:“啊!!臭死了!!”
“哦~我知道,這是鳥糞!”
錢朵朵指著春梅手中那坨白色中帶點黃色的鳥屎,一本正經的沒有胡說八道,漂亮的眼睛飄著一個好笑的彎度。
這叫什麼?
惡人自有惡報,有時,只是時候沒到。
“嘔……”春梅一個嘔吐,她噁心,她憤怒,她憤怒眼睛射著錢朵朵,順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