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墨城心情愉悅,一起高空彈跳,頭也不抬一下,“誰叫涼燁星?他在哪?我怎麼沒看見他?”
涼燁星一口鮮血差點噴出,努力撐起雙手,想將北墨城一把翻過去,卻被北墨城又一下沒一下重力壓到使不出力來,他痕他憤怒,俊臉都被壓得變形了。
錢朵朵拼命拉北墨城,但是北墨城太重了,(也不算重,因為她一個女孩子,使出吃奶力也拽不住北墨城而兒)
她道:“北墨城你再不起來,我就不理你了。”
北墨城抬起一張稜角分明的臉,眼帶祈求:“不要啊啊,我不要媳婦不要理我,最多我就起來嘛。”
肉球:你太TM蹬鼻子上臉了?可惡,可惡,可惡!
錢朵朵鬆了一口氣,一點頭:‘嗯。’
北墨城不情願站起來,站在一旁。
八爪魚一般趴在地上的涼燁星一下子爬不起來,錢朵朵上前幫忙,一點點將他扶起來,一臉擔憂問:“涼燁星你沒事吧?”
:“你說呢?”
能沒事嗎?
同時被兩個人壓著,沒被壓死就已經算很好了,他苦笑揉著腰肌,像一個八十九歲的老人家,行動緩慢。
錢朵朵尷尬一笑,乾巴巴道:“那個,我扶你到沙發上休休息一會哈。”
涼燁星點頭:“哎喲,哎呦,哎呦,疼死我了。”
錢朵朵愧疚了,忙說:“我去拿藥酒幫你擦一擦哈。”
轉身去取藥酒。
北墨城笑得陰森森,“真有那麼疼?”
“北墨城你……想幹嘛?還想打我。那好那就打死我算了,反正小丫頭是絕對恨你的。”涼燁星趴在沙發上,一副有持無恐,丫的,腰真疼的!
錢朵朵拿著藥酒出來,北墨城微微一笑,湊近一公分在他耳畔說話:“打你那就算了,今天心情還算不錯,放過你一次,我可以幫你擦擦藥酒啊。”
“什麼?”他眼睛瞪大,他怕了,讓他擦藥酒,那豈不是要了他的命,一見錢朵朵來就說:“小朵朵啊,不要擦藥酒了,我覺得我的腰沒那麼疼了,過一兩個小時就好了。”
錢朵朵堅決道:“這怎麼行?一定呀擦藥酒,人家醫生說傷筋動骨一百天,你啊,還是聽話我幫你擦藥酒吧。”
涼燁星再次確定:“是你幫我擦藥酒?”
“嗯。”不是她擦,難道是你自己擦,你那麼大本事自己擦啊?
扭開蓋子,一股刺鼻藥酒味飄出,三人鼻子一酸。
涼燁星擰眉:“這味道太炸了吧?”
“味道炸點,代表功效好。”錢朵朵將藥酒倒在巴掌心,然後雙手合起來,將藥酒溫熱一下,就往他身上擦去。
“嗯。太舒服了。”涼燁星下巴枕在手背上,好享受模樣。
錢朵朵微笑道:“一天擦一次就行了。”
看到他這樣,北墨城恨,轉而天真無邪道:“媳婦,墨墨幫他擦好不好?”
一聽,涼燁星蹭一下睜開眼:“不行!”
錢朵朵問:“你會擦嗎?”
“墨墨好聰明點,一學就會的。”
礙於幫人擦藥酒要費很大的力氣,第二就是,北墨城的祈求眼神太帶感了,情不自禁點點頭:‘嗯,好了,你輕手點幫他擦一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