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趁熱喝下這碗熱湯。”
北墨城點頭道:“多謝,珍兒姑娘救了在下。”
珍兒姑娘淺淺一笑:“不是我救了你,是我阿爹救了你。”
突然有一個人掀開門簾走進來,頭戴著虎皮帽子,身穿厚重貂皮,腳穿著一對加棉再加棉的到小腿的靴子。
“哈哈,這位兄弟你醒了?”一開口便是濃濃的長安話,這讓北墨城怔了下,他問道:“這位大叔怎麼會長安話?”
賴老漢一聽,詫異中透著一絲驚喜:“難道這位兄弟是長安人?”
北墨城微微一笑,點點頭,“正是。不知前輩如何稱呼?”
“哈哈哈……老頭啊,就一個破爛名,賴老漢。”賴老漢笑得一副爽朗。
“賴前輩多有麻煩了。”北墨城恭恭敬敬拱拱手。
“哎呀,你這個兄弟說什麼傻話啊?你哪裡麻煩老夫了,老夫不怕麻煩了,你最好每天麻煩啊。”賴老漢笑得哈哈大笑,突然問:“咦,你怎麼倒在大雪裡?”
“在下,一時沒能適應氣候。”北墨城輕描淡寫說道。
賴老漢一副我懂了模樣,然後又問:“你怎麼來到這了?”
北墨城眼眸霎時間暗淡了下去,似有傷感:“我來找解藥。”
“解藥?”珍兒姑娘和賴老漢互相對望了一眼,然後望著北墨城問道:“你中毒了?”
北墨城苦笑搖頭:“不是在下,是一個很重要的人中了西域七七奇毒。”
“啊?七七毒?那是非常毒的,你朋友怎麼會中了七七毒?”珍兒姑娘和賴老漢頓時驚呼起來,眼睛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