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朵朵真的好難做啊,這該怎麼辦?
蝶兒眼眸閃過一道狡猾,繼而可伶道:“蝶兒跟著姑娘嗎?蝶兒什麼都不要,只要跟著姑娘就好了,真的。”
錢朵朵嚇了一跳,啊,跟著她?
轉而見蝶兒姑娘一臉祈求的眼神,錢朵朵將視線投向了在一旁的黑鷹,口吻:黑鷹,這該怎麼辦?你得要幫幫我啊!
黑鷹一接受王妃的求救眼神,對蝶兒冰冷說道:“這位姑娘,我們沒有多餘的空間載多一個人。”
蝶兒立馬就道:“不礙事的,一點都不礙事的,蝶兒不用坐馬車的,只要讓蝶兒跟著恩人就好了,蝶兒只想報恩!”
錢朵朵擺手搖頭說道:“蝶兒你真不用這樣做的,我只不過就是順路幫了一下忙,真不用你報恩呢,。”
蝶兒還是那副堅定:“不行!蝶兒爹孃就教過蝶兒,做人不能忘恩負義!受人恩惠就要當報恩!”
錢朵朵四十度望天了,
天啊,嗲啊!這該怎麼辦才好啊???
然這個時候,外面傳來一把磁性的聲音:“到底是什麼事讓朵丫頭為難了?”
錢朵朵一驚,轉頭看去,
一襲白衣衫的北墨城緩緩走來,那雙黑眸染上一絲笑意,風華絕代,氣質超絕,穩妥妥一枚男神啊!
然,不止錢朵朵一個人投去目光,就連黑鷹等人也紛紛透去目光,除了黑鷹和錢朵朵兩個人沒有太多的驚豔,其餘在場人都眼冒驚豔之色。
大夫驚豔了。
夥計全呆了。這太好看了這少年!·
蝶兒呆在原地了,心道:哇,這位少年就是大名鼎鼎的八王爺?這也太好看了吧?
錢朵朵態度一般般的:“你怎麼來了?”
眾大夫,夥計全看著錢朵朵,震驚啊,
這姑娘怎麼這樣說話啊?
憑氣質,憑衣著,這位少年應該是一位貴公子?該不會是王爺吧?
北墨城笑著回答:“我想來就來,不行嗎?”
“我沒有說不行啊。”這廝,冷血動物,一點愛心都沒有!
黑鷹上前附耳在北墨城耳邊嘀咕了好幾聲,只見北墨城那雙漂亮的眼眸有意無意掃過跪在地上還沒起來的蝶兒。
蝶兒這才回過神來,擺出一副嬌羞樣子。
北墨城聲音清冷極了:“她,還沒死得了吧?”
大夫懵了一下,被旁邊夥計推了一下,才回神:“沒,沒事。這位姑娘只要熬製幾包包藥喝了就可以恢復了。”
心想:這公子怎麼說話那麼……那麼傷人?
北墨城含笑對錢朵朵說道:“怎麼聽到了吧?她還沒死得了,你擔心什麼。我們走吧。”
錢朵朵被嗆到了,一雙美眸閃著怒意,這廝啊,就不能說一句好聽的話嗎?
終於懂得一言不合就傷人了.
錢朵朵被北墨城攬著肩膀就要出店,然,蝶兒追上來,哭得那一個要斷腸子了,哭慼慼,可伶樣十足:“恩人姑娘,就讓蝶兒跟著姑娘吧。恩人,蝶兒已經沒有親人,蝶兒能不能將你當成姐姐?”
一轉頭,錢朵朵心痛了,這……側頭看著北墨城,
他卻是這樣說道:“這天地下沒有親人的人多得去了,難道你要個個認作妹妹?”
“可是……蝶兒她好可憐。”錢朵朵不忍心了,她覺得既然被她遇到,那就是緣分,反正這廝家大業大,怕不差一個人的飯吧。
北墨城在錢朵朵耳邊低語:“王妃,苦肉計懂不懂?”
“什麼?”錢朵朵眼眸瞪大,又看了哭得很悽慘的蝶兒一眼,再對上北墨城似笑非笑的眼眸,一股氣衝上腦門:“你竟然連這種謊言都做得出來,你太冷血了!”
北墨城冷笑蔓延在唇邊,“冷血??”
錢朵朵卻是非常認同點頭,“是,你說你為什麼怎麼冷血?人心的肉做的,既然人家有難,我們有能力就要幫助一下人家,要是沒難誰會求你幫忙!”
蝶兒繼續哭,也哭得更厲害了。
北墨城又看著錢朵朵:“你難道不知道引狼入室?”
錢朵朵越來越生氣了:‘什麼引狼入室?你是不是說得越來越沒譜啊,我告訴你,她是我幫定了。’
蝶兒的心咯噔了一下,眼眸閃過一抹駭意,難道沒發現了?
不應該啊,自己偽裝得那麼好,根本沒理由被發現的,一定是自己的錯覺,一定是這樣,沒錯!
“哼!^”北墨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