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於紐約西部靠近富人區卻又稍微再遠一些的莊園,正是最近在紐約甚至西美引起巨大風暴的耀州超級天才,趙悠乾的居所。
要知道西美的媒體人和東櫻可不一樣,在東櫻趙悠乾本身就有遠月和淺間神社的保護,兩大巨頭護航下,對於他個人隱私基本不會有什麼報道。
可是在西美他就沒有這種特權了,自己住的地方被曝光,就連開設的小店也每天人滿為患,其中為了搶新聞的媒體人至少佔據一半。
誰讓最近在紐約,在西美,趙悠乾就是那個最紅的人?
十連勝的食戟,就算是在西美這樣食戟經常發生的地方,也是少之又少,更別說趙悠乾屬於一個外來人,而且還是未成年的年紀了。
這在無數媒體人眼裡那都是賣點,爆點,也把趙悠乾的名氣越炒越大,已經開始有點超過紐約新聞界,開始向著整個西美蔓延的架勢。
所以在最開始的時候,趙悠乾的莊園外幾乎塞滿了各種各樣的新聞車,甚至還能看到不怕死的傢伙帶著手機就想著往莊園裡衝,就希望可以拍到一些什麼勁爆的畫面。
可惜趙悠乾又不是靠著新聞畫面吃飯的人,也不在乎外界的輿論好壞。
有著自己的保衛團隊,不管是誰進來,甚至是靠近莊園,就直接趕人。
只怕那些媒體也沒有想到,趙悠乾為了防止被人打擾,直接把莊園外的那一片土地荒地都買了下來。
按照西美的法律,只要是私人所有的土地,你沒有接受邀請進入,主人是有權利開槍反擊的。
甚至就算是你被打中了,打死了也頂多賠點醫藥費,看趙悠乾這財大氣粗的樣子,好像也不太在意這點錢。
至於輿論的譁然,當趙悠乾動手將這些媒體趕出去後,根本不在乎的樣子就知道,哪怕是拿著道德武器壓人,也沒有啥用。
如果他不爽,直接拿錢砸人,只怕他們這些媒體工作者,一個個也都不好過。
所以哪怕是趙悠乾的名氣越來越大,對於他的報道卻反而比一開始減少了許多。
不過這並沒有什麼關係,隨著自媒體的發達,還有趙悠乾經常出來進行食戟,他的新聞哪怕沒有隱私方面,光是廚藝比試方面也是爆點多多。
倒是讓他在西美的名氣越來越大。
以至於就連中村薊聽到佐藤君在東櫻已經橫掃了四分之一的廚藝界還是覺得有些焦躁不安。
也可以想象到不斷連勝的趙悠乾,對中村薊帶去的壓力。
如果僅僅是幾次食戟勝利,中村薊可能還沒有那麼在意,可是就好像是有人故意在給趙悠乾送聲望,送人頭一樣。
一連十勝,而且是擺開車馬要立下盛朝街的趙悠乾,那就是真正的在打美食會的臉面了。
不能保住美食會聲望,讓趙悠乾一直連勝的中村薊也可以想象到他受到了多少來自美食會內部的壓力。
要不是他的東櫻戰略還算進行順利,正在開闢新的遠東戰場,只怕他早就被人擠兌得無力反駁了。
就算是這樣,十連勝後趙悠乾帶給中村薊的壓力也是巨大的,甚至他不得不去找那些即將突破麟級的種子們出手了。
這也是趙悠乾夢寐以求的。
隨著和一般的特廚食戟只能看到一些比較特殊的料理手法,真正在料理理念上的變化卻看不到,趙悠乾原本在進步的廚藝也開始沒有那麼明顯的進展了。
尤其是十次食戟對他的壓力實在不值一提,更是讓趙悠乾有些小覷了西美特廚的意思。
不過他也逐漸感覺到了情況的改變。
各方面的壓力來襲,尤其是在勿街向著盛朝街改造的過程中,竟然已經有了來自其他方面的阻撓,也就說明了美食會已經等不了,開始有意識的出手下場了。
‘只希望來的人,會更加出色一點啊!’
哪怕是剛剛贏了食戟,趙悠乾也沒有放鬆對於自己的鍛鍊,聽音辨菜裡蘊含的那些訓練方法對他來說簡直就是這個階段最好的禮物。
到了麟級也能是絕對的殺手鐧。
可惜哪怕是到手了這麼長的時間,他對聽音辯菜的學習進度還是不到三成。
這個體系龐雜的廚技實在蘊含了太多的東西了。
可以說學會了這個廚技,等於是學會了一小半的黑暗料理界的技法,所以哪怕是趙悠乾一直難以完整學會那些東西,還是孜孜不倦的在學習著。
完全不同於他打基礎的那些廚藝,黑暗料理界的某些廚藝的訓練理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