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筆寫的,就能表明她的心意了?你們的人無故昏迷,就能確定是她下的迷藥?你說你要用項上人頭保護她,你就是這樣保護她的?”
厲晟璟被喻子豐的愚蠢刺激的忍無可忍,猛然一巴掌拍在了對方的肩頭。拍的喻子豐足足飛出了兩丈遠,才重重的落在了地上。頓時覺得體內氣息激盪,喉頭湧起一陣腥甜的味道。
還沒等他爬起來,厲晟璟已經怒吼道:“你太讓我失望了,子豐。我原以為你是個靠得住的人,卻沒想道你根本不值,是我錯看了你。”
作為生死兄弟,這話實在是太嚴重了點。
喻子豐聽得愣了下,雖然覺得自己有錯,還是不服氣道:“若是真遇到危險,她怎麼可能有時間寫出這麼長的一封信?明明就是她自己要走的。大哥,你清醒點!”
“該清醒的人是你。”厲晟璟篤定的很:“她永遠不會對我寫出這樣的信,這不是她的心意。”
“大哥,事實就在眼前。若非是她動的手腳,我們的人又怎麼可能毫無察覺?”喻子豐的心底,堅信自己手底下的兄弟沒那麼菜。若是有歹人從外面攻擊過來,定然會察覺的。
“那就回去查查他們。”
厲晟璟丟下這句話後,就匆匆騎馬離去,說話間遠遠把喻子豐甩在了後面。
聽見厲晟璟寧願相信手底下的兄弟出問題,也不相信江初月變心,竟然為了女人懷疑自己兄弟!喻子豐儘管曾經也敬重過江初月。還是被氣的惱怒無比,霎時埋怨一句:“真真是紅顏禍水!”
罵歸罵,稍稍平息氣息後,他趕緊騎上馬去追厲晟璟。
厲晟璟打馬一口氣回到京城,沒有絲毫停留就直奔那處宅院。衝進去後才恍然想起來:人都失蹤了,他還回到這裡有什麼用?
正要回頭去召集下屬找人,萬錦漓匆匆跑了過來。一看見他就道:“你可算回來了,江初月被人劫走了。”
厲晟璟聽得微微一愣,連忙追問:“你知道她是被人劫走的?你看見了?”
“你急糊塗了吧,我怎麼可能看見?”萬錦漓跺著腳解釋:“我一看見那封信就知道絕不可能是江初月寫的,她定然是被人脅迫了。”
連萬錦漓都知道那封信不可能是江初月自己寫的,喻子豐竟然一下子就相信了。
聽得厲晟璟心裡更不是滋味,連忙問:“萬公子,你可是已經查到了什麼?”
國師府做事,哪能不清理乾淨。萬錦漓的人這兩天一無所獲,此時被問起來,只能黯然搖頭。
然而厲晟璟回來了,應該就有希望了。
擔憂著江初月的生死,萬錦漓急忙催促厲晟璟:“晚一天找到江初月,她就多一份危險。你應該比我有門路,你快些去查!”
厲晟璟此時腦海裡已經鎖定了兇手是誰?並且猜測:對方既然讓江初月留下信,應該不會立刻殺了她?當即道謝離開:“謝萬公子,我即刻去救人。
“快去吧,希望。”萬錦漓拱手和厲晟璟告別,剛送走對方,就迎來了狂奔追來的喻子豐。
喻子豐見萬錦漓還在為江初月奔波,竟然也不相信江初月是自己走的。納悶上前追問:“萬錦漓,你憑什麼認定江初月是被人脅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