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只是刀背,江初月暴怒時用力砸下去的力道也夠歹徒受的。再加上腿上的傷口正XUE流不停,歹徒又痛又怕。被砸的拼命求饒:“饒命啊,求姑奶奶放過,小的只是一時糊塗,一時糊塗啊……”
糊塗個大頭鬼!
江初月心裡明白的很,她才從州府回來就遭遇了跟蹤。這兩人應該是早就守株待兔等好的,都不知道計劃多久了?
可惡,哪個噁心的傢伙竟然用這種齷齪的法子對付她?那個指使者一定要問出來的。幸虧有了把柴刀,不然她赤手空拳還真不好對付兩個大男人。
見對方不肯老實回話,江初月手中的柴刀更是用上了前世的武學招式,揮舞的刁鑽有力。沒幾下就砸中了對方的脖子,直接把這名歹徒也砸暈了過去。
林中幽暗,天色愈發的黑,幾乎什麼都看不清楚。
江初月彎腰吸了口氣,把兩名歹徒拖到一起。摸索著解開他們的腰帶,將兩人結結實實的捆在了樹上,又撕了他們衣服把嘴巴都堵起來。
害怕他們腿上的傷太嚴重會流血流死,她還摸黑將兩人的傷口草草包紮了下。然後才回過神來長鬆一口氣,稍微歇了歇。
到現在都沒有其他歹徒出現,看來只有這兩個人了。
定了定神後,江初月使勁拍了拍一名歹徒的臉,掐著他的人中,硬是把人給弄醒了。
弄醒後的第一件事,她就把刀子壓在歹徒的脖子上,沉聲喝問:“說,到底是誰叫你們來的。不說,我現在就割了你的腦袋。”
說話間,她用力往下壓刀,輕鬆割破了那人的脖子。
那人受了傷,正疼痛難捱。不知道同伴是死是活,在這黑漆漆的環境下,感受到刀鋒的冰寒。他迅速被嚇破了膽,連忙嗚嗚點頭。
江初月拽開他嘴裡的布團,就聽見他連聲道:“是金大牛,金大牛叫我們來的。他許諾事成之後,我們欠他的賭債一筆勾銷。”
“金大牛?”江初月還沒反應過來。
歹徒繼續道:“金大牛有個妹子,嫁在了江流村。是,是你二叔。”
“呵……金氏,江老二。”怎麼把他們給忘了呢?
江初月不由得冷笑起來,剩下的不用再問了,她當即又把歹徒的嘴堵上了。
然後拍了拍衣裙上的泥灰,拎著柴刀轉身就朝路上爬。
“嗚嗚……嗚嗚……”歹徒在背後拼命掙扎求救。
“放心吧,我這就去報官,把你們都抓起來。”
江初月回了一句,迅速的爬上了上路。看看四周,天上的一鉤月牙撒下淡淡的光輝,照的道路還算清晰。
天色已晚,今天報官是不可能了。她打算先回村裡去。去找族長里長他們帶人過來把歹徒抓了,再把江老二一家都控制起來。
如此蛇蠍心腸的一家,江流村是斷不能容他們了。
她正這樣想著,前頭突然傳來了踏踏的馬蹄聲。緊接著道路遠處,依稀出現了一個騎在馬上的俊逸身影。
江初月第一反應是嚇了一跳,怕歹徒又來了同伴,趕緊趴下躲在了路邊。
不過等那個身影越來越近,看的越來越清晰,也就越來越熟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