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脅,強迫?
厲晟璟非要開一間房,想做什麼?
但無論他做什麼,江初月都不怕。
抬眼看了看男人,江初月嘴角笑出好看的弧度:“好的夫君,一切都聽你的。”
她把‘夫君’兩個字,咬牙說的格外明顯。
厲晟璟聽得微笑,伸手過來,一下握緊了她的手,牽著她一路往客房走去。
客棧夥計瞧著兩人的狀況,跟著呵呵笑:“這樣才對嘛,兩口子之間就該親親熱熱,哪能鬧的生分開兩間房?你們瞧好了,我們家客房乾淨又整潔,保證你們住的舒坦……”
客房確實不錯,地方夠大。佈置的簡單整潔,房內桌床椅櫃屏風茶几一應俱全。
送走夥計,關上房門。
江初月當即就甩開了厲晟璟,一雙眼睛水泠泠的逼視著他:“說,為什麼非要只開一間房?”
她想弄清男人的想法,究竟懷的什麼心思?
厲晟璟進屋先坐下了,抬手先倒了杯茶,露出慵懶的笑意:“省錢啊!為夫經濟緊張,實在付不起兩個房間的房錢。”
“誰要你付了,我自己有錢。還有,沒成親呢,不許你這樣自稱。”
江初月衝過去搶下他手裡的茶喝了,還兇巴巴的看著男人。
厲晟璟低頭笑了笑,重又拿了杯子倒了杯茶給自己。喝了才慢悠悠道:“初月,你別緊張。就算住一間房,我也不會把你怎麼樣的。”
面對男人懶散又調侃的目光,江初月覺得自己面上微微有些發燙,嘴硬回答:“誰緊張了,我可不怕你。”
“是嗎?那這樣呢——”
伴隨著刻意拖長的尾音,厲晟璟忽然身形一閃。胳膊抬起,一下子就把江初月圈在了自己懷裡。四目相對,他的鼻尖離她不過寸許。
俊朗的臉彷彿一下在面前放大,變得格外清晰。離得太近了,男人的壓迫感一下子鋪地蓋地而來,江初月本能的抬手抵住他的肩膀。
“初月——”厲晟璟垂眸,目光在江初月臉上輕掃。華麗的聲音低沉悠揚,帶著一種說不清的勾人語調:“我很好奇,你是什麼時候學的畫畫?又是如何知道南方暖熱的地方,有一種植物叫蘆薈的呢?”
哦,開始疑惑自己啦!
江初月對這種疑惑早有準備,況且兩人現在的狀況看似親暱,實際上根本沒什麼。厲晟璟模樣長得好看,身上也打扮的很乾淨。清清爽爽的,靠近了有一種非常好聞的味道。
她說不出那是什麼味道,但是很喜歡,並不抗拒現在兩人的親暱。
眨眨眼睛,她回給了男人一個俏皮的笑容:“我從小就喜歡畫畫,自學的,蘆薈是我小時候在一本書上看到的。怎麼,你不信?”
厲晟璟輕吸了口氣,目光深邃:“你覺得我會信?”
“信不信由你咯。”江初月根本不想現在解釋,隨性回答:“厲晟璟,我們認識的時間還短,你現在不瞭解我,我不怪你。至於以後,我會讓你多見識。”
以後,多見識?她還有哪些令人驚詫的能耐?
厲晟璟的眸光漸漸凝結,緊盯著江初月,問出了自己最大的疑惑:“你和以前真的太不一樣了,我甚至懷疑,你還是江初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