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因為我膽大嗎?”江初月頭還暈乎乎的,全身沒力氣,說兩句話就累的氣喘吁吁的。
其實一條毒蛇算什麼?她前世經歷過太多危險,早就練就了比一般人更強大堅硬的心臟。
齊叔笑了笑,又道:“你運氣好,吃了老夫三粒解毒藥,以後十年之內,都不畏什麼毒了。”
那麼厲害!
江初月聽得暗暗驚歎,不由得又瞪大眼睛看向齊叔。對方眸光深沉,正如浩瀚煙海。表面的虛無縹緲,不知道掩去了底下多少鋒刃刀芒。
他哼哼的繼續:“老夫就是那麼厲害!知道你這丫頭不像表面上的簡單,你別想追問什麼?老夫是不會回答的。”
不回答就不回答唄。
我還不想問呢。
江初月默默在心底吐槽了一句,想了想道:“我是擔憂啊,您老那麼厲害的解毒藥,我家裡怕是付不起藥費。”
“免了——”
齊叔大方的一揮手:“鐵鰲頭珍稀難尋,一顆蛇膽價值百兩,多少捕蛇人都尋不到。你真是運氣好,大秋天的入山也能遇到,老夫就收了當藥費了。”
差點被毒蛇咬死,這叫運氣好?
江初月無語的看了看齊叔,隨後要求:“我家裡人呢,我想見他們。”
“**姐,他們都在外頭呢。”
原來厲婉婉也在邊上,伴隨著聲音,小丫頭迅速開啟了房門。守在外頭的江屠夫等人立馬就闖了進來,大喊:“初月呢,我家初月好了沒?”
一眼看見江初月已經睜開了眼睛,江屠夫當即就癱坐到地上去了。八尺高的彪形大漢哭的眼淚鼻涕橫流:“可醒過來了,你要是再不醒,爹也不想活了。”
緊隨其後的文氏也立馬撲上來,抱著江初月嚎啕:“孃的心肝啊,你可算醒了……”
瞧著爹孃的模樣都憔悴的不行,江初月這才後之後覺的問:“我昏迷了很久嗎?”
“整整兩天兩夜呢,你再不醒,你爹就真活不下去了。”話說到這裡,文氏忽然啊了一聲。緊緊盯向江初月問道:“閨女,你還記得肉鬆是什麼嗎?”
江初月腦子裡還有些渾渾噩噩的,一時間沒想明白文氏怎麼會問這樣的問題?下意識回答:“肉鬆是吃點啊,我做的東西,當然記得了。”
“哎——”文氏聽得大聲應了一聲,再次抱住了江初月:“初月啊,這兩天你受苦了,你渴不渴,娘去給你倒水。”
江初月嗓子裡乾的很,正想喝水。就點頭道:“好!”
文氏剛離開,江屠夫又衝到了江初月面前。他神情激動的看著女兒,搓搓手嘿嘿傻笑:“醒了就好,醒了就好啊!爹就知道,我家初月福大命大,一定不會有事的。”
門外還擠著秀芝嫂子等人,見江初月醒了,也都是長鬆一口氣。有人不由得感嘆起來:“齊老頭真厲害啊,鐵鰲頭咬了都能給救活,簡直是神醫。”
“就是,都說鐵鰲頭是山裡的閻王,郎中再厲害也搶不過閻王。沒人被咬了還能活下來,初月可是頭一個呢。”
“能從鐵鰲頭嘴下搶人,那就是覺得的神醫!真沒想到,梁後村還有個神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