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說江屠夫的妻小都被關起來了,紅衣官員的臉色頓時變得凝重起來,連忙喝問身邊人:“不過是嫌犯而已,又不是罪犯,怎能把他的家人都抓了?”
當即有人回稟:“回大人,是韋將軍親自去抓的人。他說此案關係重大,寧可錯抓一千,也不可漏網一個。”
“胡鬧——”紅衣官員聽得怒罵一句,指向江屠夫道:“本官認得此人,他絕不可能是罪犯,他的家小更不可能。傳本官令,即刻把人都放了。”
旁人聽得立刻阻止:“大人,萬萬不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啊”
“此案由本官全權負責,有什麼事,自有本官頂著。”紅衣官員不由分說,再次怒喝一聲:“放人!”
“是——”許是他官階太高,別人再不敢阻攔,匆忙就要去放人。
江屠夫擔心女兒,連忙道:“多謝大人,只是小的兒女還年幼,乍然受此驚嚇,怕是彷徨的很。小的想去看看,安慰一下他們,可不可以?”
“當然可以,我相信江大哥的人品,定與此案無關。只是你是那犯人最親近的人之一,請恕我暫時還不能放你離開。”
紅衣官員滿臉愧疚的看向江屠夫,更是道:“我這就陪你一起去大牢瞧瞧,多年不見,也不知道嫂子和小侄女還認不認得我了?”
“她們一定認得的,多謝大人。”
當著在場眾人的面,江屠夫連連恭敬致謝。很快,一行人就起身往大牢而去。
同時間,黑臉將軍也重又命人開啟了牢房的門。
江初月早在聽到對方腳步聲的同時,就趕緊藏好水囊包袱。她握緊匕首,用衣袖遮住。快速把拿掉的鐵鏈又繞在了自己手腕上,裝作異常害怕的樣子躲到了牢房角落裡。怯生生回應:“你,你別過來,你再過來我就喊人了,來人啊,救命啊,當官的欺負民女啊!”
“呵……”
黑兩將軍冷笑著把火把插在了牆壁一處掛著鐵鏈的架子上,迅速關上了門。
他此刻看向江初月的眼神,宛如野獸般的兇惡:“臭丫頭,你喊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敢打爺的臉,害的爺出門被人嘲笑。”
“救命啊——”江初月裝作驚慌的縮著身體,眼看對方撲到眼前了。抬手將鐵鏈用力一甩,鞭子般的往對方身上抽去。
“又來這一招,呵……”現在黑臉將軍便聰明瞭,抓住鐵鏈後並不急著拉。而是獰笑著,慢慢的把江初月拽的靠近他。
“不要,大人,饒命啊!小女子錯了,小女子知道錯了,求你不要……”江初月用力與他較勁,裝作害怕至極的樣子連聲求饒。
說時遲,那時快,眼看就要被拽的觸碰到男人。
她忽的兩手靈巧的一動,竟然瞬間掙脫了鐵鏈。然後就地一滾,不退反進。趁著男人一下拉脫力驚訝的瞬間,手中的匕首準確的紮上了對方的腿……
“啊——”這一次不是嗷嗷叫,是直接疼的慘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