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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昆見過古然寫的詩,知道古然字寫的不錯。但親眼見到古然寫的字,餘昆這才相信居然真的有人寫字寫的這麼好看。
尤其是,現在白紙當空,毫不著力。古然居然寫起來全然無礙。
頃刻之間,白紙上便浮現出一個封字。
餘昆看不懂書法,但卻能看出這字既娟秀,又婉約,還大氣。
娟秀的是字型,婉約的是字意。大氣的,卻是字裡行間的氣勢!
封字一出,瞬間,顏向飛便停下了手上的動作,一個字寫了一半,居然是無法落筆。這位傲書君此時就好像完全不會寫字了一半。
餘昆怔了怔,忽的明白過來:“這位書君是一個書道大家,能以文字殺人!但……古然居然也懂書道,先一步寫下一個字,讓顏向飛的力量無從施展!”
餘昆雖然不懂書道境界,但卻能看出一點。古然在書道上的修為,還在顏向飛之上!
顏向飛額頭上漸漸有汗水滑落,但是,手中那未寫完的字始終是寫不下去。就好像有一股莫大的力量阻止著他,讓他無法下筆。
餘昆瞥了一眼,看到顏向飛紙上寫的是一個車字,右邊還有一個丿。
“一個車,一個撇?!這是……”
餘昆怔了怔,忽的明白過來:“斬!這是斬!只是沒有寫完!”
明白過後,餘昆心中立刻浮現出幾分出離的憤怒。
餘昆不是書道大家,但卻知道書道大家以文字殺人,力量都在紙筆上。寫什麼字就有什麼能力。寫一個斬,自然是要殺人!
幸好,古然先一步寫出了那個封字,反而讓顏向飛一個斬字寫不出來。
“行了,小顏同志,寫不了就別寫了,你看你急的這個比樣,一腦門子都是汗。小夥子站不住啊,腎虛啊?快回家補補吧。腎透支了補起來,她好你也好!”
餘昆沒口子的嘲諷著顏向飛,順手將紙筆從顏向飛手中抽了出來。
直到此刻,顏向飛才如蒙大赦,手臂也垂落下去。
不過此時,顏向飛眼中已經滿是恨意,死死等著古然:“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為什麼你的力量居然……”
古然將紙筆歸還給餘昆,朝著顏向飛道了個萬福,道:“妾身多有得罪,還請書君原諒。只是……”
古然沉默片刻,忽的俏皮一笑:“只是,倘若書君大人您真的那麼厲害,想必也不會被妾身一個字便封住一身力量了吧。看來,書君大人您還是需要多多練字呢。若不然連妾身這樣一個弱女子都不是對手,豈不是貽笑大方了?”
餘昆在一旁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能讓顏向飛這個赫赫有名的書君多練字,楚寒國裡這種人還真不多見!現在看來,古然便是其中之一。
顏向飛卻是被氣的幾乎發瘋,一字一頓質問道:“你到底是什麼人!我不相信,我不相信楚寒國內,有人書道修為還在我之上!”
古然又是盈盈一禮:“妾身願意為書君大人解『惑』。楚寒國內,右相大人的書道修為還在你之上。”
顏向飛一聽,險些一翻白眼昏『迷』過去。特麼的……敢跟右相比,他活的不耐煩了!
直到此刻,古然方才悠悠說道:“妾身姓古,賤名一個然字。”
“古然……古然!”顏向飛忽的清醒過來,隨後臉上『露』出幾分驚愕之『色』,而這份驚愕居然又漸漸轉變成了恐懼:“是你!是你!你是古然!居然是你!你不是……你不是瘋了嗎!你怎麼可能……”
古然看著餘昆,眼中儀態萬千:“那,自然就要感謝餘昆公子了。”
顏向飛又哭又笑,居然是狀若瘋癲:“哈哈……哈哈哈!嗚嗚嗚……她沒瘋,她又回來了。完了,我們都要完了!十幾年前的丹陽血夜,又要開始了!嗚嗚……哈哈……嗚嗚……”
眼看著顏向飛瘋瘋癲癲的逃出了地字廳,餘昆禁不住看向古然,問道:“你,你以前對他做過什麼嗎?”
古然輕輕一笑:“其實也沒做什麼。不過,我當年進丹陽城,曾經見過他一面。當時他書道有成很是自負,我便和他比試,最後僥倖贏了一招,以筆鋒在他身上留下了四個字。”
餘昆笑問;“那四個字是什麼?”
古然說:“再練十年。”
餘昆一怔,隨後也禁不住放肆大笑起來:“哈哈哈哈……難怪!難怪他會如此瘋癲!這書君顏向飛如此狂傲,但終究還是要敗在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