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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昆掃了一眼,卻感覺老者手中的酒葫蘆有點眼熟。似乎曾經在什麼地方見過。盯著看了一會,餘昆忽的心中一動,回想起的確在某個人手裡見過。
那個人就是楚寒國青雲幫的大弟子李酩酊。這人絕對是楚寒國裡少見的天才,尤其是這人喝了酒之後越喝越猛,真讓他喝的天旋地轉了,實力最少暴漲三個層次。
“難道這人是李酩酊化妝而成?他似乎也來了盛秦國……不對,以他的『性』子應當不會這麼做。聽說他被師傅叫走了?如此說來看,此人應當就是李酩酊的師傅,也就是……盛秦國的醉君!”
不過餘昆還真有點無語。看楚寒國的四大君子,雖然『性』格各不相同,但都是英俊瀟灑的少年。盛秦國就如此妖豔,有花君那樣的胖子,居然還有這種半截身子進棺材的老頭……
餘昆卻見老者翻了個身,扣了扣胳肢窩上的黑泥,幽幽說道:“得饒人處且饒人,何必趕盡殺絕呢?”
餘昆也不動手,反正剩下那一兩個巨象宗弟子早被他嚇破了膽子,絕對不敢再報復了。
一眾妖修趕到餘昆的身邊,還待要說話時卻被餘昆制止了。
餘昆彈動手指,淡淡問道:“得饒人處且饒人?那是你們武者的規矩,與我何干?”
老者又笑,掂量了兩下酒葫蘆,忽的順手將其丟給了餘昆,道:“打打殺殺多無聊,不如一醉方休,醉臥紅塵間……我這一壺佳釀就送給你了!”
餘昆倒是知道,李酩酊這一派的人都得靠喝酒才能發揮實力,他們的酒葫蘆看似普通,但裡面裝的酒的確不是凡物。是以餘昆也不怕其他事情,擰開酒葫蘆便也灌了幾口。
隨後餘昆抹了抹嘴唇,一股酒香噴湧而出。明明喝的是酒,但這酒水卻完全沒有尋常酒水的酸澀味道,反而是給了餘昆一種唇齒留香的感覺。
餘昆晃動兩下酒葫蘆,卻又將其丟還給了老者。
“酒不錯。不過,我要殺人,誰敢攔我!”
老者臉『色』變了變,霍的一下坐起身來,道:“看來你是一定要殺死那幾個小孩子了?”
“他們可不是小孩子了。”餘昆道:“你若是非要阻攔我,也好。那就讓我試試你這尊醉君的本事。聽聞盛秦國四大君子之中,醉君排行第一。”
老者一聽,卻也『露』出幾分自傲,卻是仰脖痛飲幾口,隨後擦了擦花白鬍須上的酒水,道:“不錯。我就是醉君蘇長歌。本來我不想出手,但你若是非要『逼』我,那我也就不得不領教領教你的本事了!”
“聽聞星宿老仙丁春秋在太玄宗門外殺人,讓得太玄宗宗主都無計可施。今天,老夫就領教一番!”
說話間,老者隨手將手中的酒葫蘆一丟,便一下躺倒在地。
餘昆早知道這蘇長歌一派的人修行的都是醉拳,喝的『迷』『迷』糊糊實力反而強大。表面上人家是躺下了,但實際上絲毫不影響他的實力。
當下餘昆也不敢怠慢,立刻從百鬼圖錄中凝結戰矛,和蘇長歌交戰起來。
若說實力,這蘇長歌還真不見得比太玄宗宗主華青舟厲害,但這一手醉拳招式奇詭,兼之蘇長歌喝的酩酊大醉,實力大增,餘昆一時半刻卻也拿不下對方。雖說餘昆可以動用領域之力,但對方是李酩酊的師傅,餘昆還真不好下手殺人。
畢竟,當初李酩酊和餘昆也是交情頗深的。
……
……
餘昆這邊和蘇長歌戰鬥,長街的另一端卻漸漸走來幾個素衣的身影。這幾人面目和常人並沒有什麼區別,但一個個卻都剃了光頭,頭頂燙了疤痕。身上的衣著更是頗為奇特,不像是北境應有的服裝。
為首一人手持禪杖,面容安詳。尤其是一對大耳更是幾乎垂到了肩頭,乍一看卻真有幾分佛祖的感覺。
“淨世佛祖……”為首的光頭輕呼了一聲法號,道:“想不到這北境小鎮居然如此凋零,實在是令人嗟嘆啊。看來果真是命中註定,因緣際會,要我等奪取龔羽寶藏!”
另一人也嘆道:“奪天武皇龔羽,這是何等的威名!可惜他的寶藏不在我們西境,而是在這北境……聽聞北境太玄宗不亞於我們西境大明光寺,不知道是太玄宗更勝一籌,還是我們大明光寺更勝一籌呢?”
聽聞此言,為首光頭卻是一抖壽眉,道:“法相,我們大明光寺為西境正宗,統攝一方,萬門朝宗,為佛宗至尊。北境門派,如何能與我們佛宗相提並論!”
方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