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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昆來到看臺之上,終於近距離的見到了這幾位楚寒國地位最高的人物。
楚寒國的皇帝,越崇明。左相,屈芒。九千歲,魏貞賢。至於那位右相如何稱呼,餘昆暫時卻還並不清楚。
餘昆來到這幾位大人物的面前,但卻並沒有太過激動的感覺。
“這就奇怪了,皇帝跟總統一個等級啊,老子上輩子又沒見過總統,這輩子怎麼看到皇帝都不吃驚呢?”
餘昆心裡嘟囔了一句,不過依舊還是不卑不亢的躬了躬身,行了一禮。
見狀,越崇明尚且沒有開口,魏貞賢卻先踏出一步道:“小子,你好大的膽子!見到皇上還不跪下!”
餘昆禁不住霍的一聲:“見到皇上自然要跪。不過你佔得這麼靠前,我到底是跪皇上還是跪你啊?”
魏貞賢頓時臉一白,心裡禁不住暗罵起來。
這會作詩的人果然就是不一樣!牙尖嘴利真會說話!
魏貞賢冷哼一聲,說道:“咱家也是一心為了皇上。你卻在這裡推三阻四。還不跪下?”
餘昆撇了撇嘴:“跪當然要跪,但我要跪也是跪皇上,跪不到你這死閹人的面前。你不走,我今天絕對不跪!”
之前餘昆拿到的錦盒就是被這魏貞賢動了手腳。是以餘昆對於魏貞賢全無好感。
現在魏貞賢又咄咄『逼』人,餘昆自然不會退縮!
聽到餘昆的話,魏貞賢禁不住瞪圓了眼睛:“嘿!好小子,你居然敢罵咱家……”
餘昆樂了:“罵你怎麼了?我不但要罵你我還想打你。你一個不忠不孝的死人妖狗太監下流閹人爛屁股,有什麼資格站在這裡?”
魏貞賢氣的直翻白眼,手指餘昆,怒道:‘咱家一心為了楚寒國,何來不忠不孝的說法!你!你……你居然……’
“你什麼你?”餘昆哼了一聲,道:“你老媽生你做人,你卻自己割了小jj要當太監,就是不孝。皇上坐在這裡,你卻站的比皇上還靠前,那就是不忠。你這不忠不孝的陰陽人狗太監,怎麼還不退下!”
魏貞賢怒火中燒,忍不住要動手將餘昆立斃當場。
自從他成為東廠督主以來,根本就沒有人敢指著鼻子罵他,更沒有人敢對他如此無禮!
尤其是魏貞賢深知餘昆的身份。現在看到餘昆有要得勢的跡象,魏貞賢自然不肯。
但在此時,右相不動聲『色』的踏出了一步,攔在了魏貞賢的面前。
魏貞賢心中一驚,似有所悟,連忙退下。
直到此刻,越崇明才緩緩說道:“此處是祭天閣,也是天閣大比的會場,在這裡武者最大。不必跪拜朕了。”越崇明揮了揮手,免去了餘昆的跪拜之禮。隨後越崇明才饒有興趣的打量著餘昆,忽的問道:“小朋友,你現在身居何職,家住何方,家世如何啊?”
餘昆禁不住暗中翻了個白眼,心說這狗皇帝還挺會說話。明明就是查個戶口還說的這麼文雅。
“不過這狗皇帝看起來得有四五十歲了,我在他面前確實還是個弟弟……”想著,餘昆微微躬了躬身,說道:“謝皇上免禮。在下……嗯……”
餘昆搜腸刮肚回憶了一下曾經看過的那些電視劇,這才回道:“草民餘昆,現為飛雲宗內門弟子。我無家無室,浪跡天涯。一介寒門,不是世家。”
越崇明禁不住深深的嗯了一聲,死死的盯著餘昆看了片刻,才撫掌大笑:“好,好一個浪跡天涯。也只有這等無牽無掛的浪子才能寫出這等豪氣干雲的詩詞。難怪那麼多人都無法引動異象,唯獨你能以詩詞引動天地異象。實在是我楚寒國之福啊!”
越崇明哈哈大笑,說道:“好好好,餘昆愛卿,你今日做的詩詞,朕很滿意。不僅是朕,連朕身邊這些愛卿、將軍,都很滿意啊!”
餘昆暗暗翻了個白眼,看了看右相,心裡罵了起來:“你這狗皇帝眼睛是瞎的吧!特麼的右相那表情怎麼也看不出來滿意的樣子啊!”
越崇明自然不知餘昆心中所想。誇耀過後,越崇明說道:“既然天閣大比沒有技術,朕便不再多言。等天閣大比結束後再說。朕回宮之後,就會讓人將你的詩詞昭告天下,從此以後我楚寒國人人都知道你的名字!”
餘昆眼前一亮,便聽越崇明繼續說道:“除此以外,朕還要重重有賞!我楚寒國不能讓英才寒心!方才看到你的詩詞,朕便在猜測你是何許人也。如今一見,果然是一表人才。既然是人才,那就不能沒有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