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蛟馬車極為巨大,裝下飛雲宗五十個弟子都綽綽有餘,眾人完全能夠在蛟馬車上吃喝。是以眾人毫無停留,兩日過後已經抵達了丹陽城。
走下蛟馬車,餘昆心中著實生出了幾分感慨。這丹陽城無愧楚寒國皇都城之名。其中往來行人絡繹不絕,繁華昌盛甚至讓餘昆有一種在看清明上河圖的感覺。
至於形形『色』『色』的建築古『色』古香,倒是讓餘昆心中感覺頗為熟悉。來到這裡,倒是有了幾分人的『色』彩。不像是在飛雲宗內只有武者,人不算太多,多少有一些出塵的氣息。
雖說飛雲宗等人此行只有五十人,但一下蛟馬車,立刻還是分出了三個陣營。其中一方便是以徐燁然、凌劍飛兩人為首,大約有十幾尊弟子。另一方則是跟在了餘昆、古樂山兩人的身旁,也同樣有二十幾尊弟子。
最後唯獨有幾尊弟子夾在中間,左右為難,到最後也搖擺不定,乾脆自稱一隊。
眾人雖然靠的很近,但彼此之間卻很是生疏。餘昆雖然看出了這一點,但卻也並不點破。天閣大比沒那麼容易。到時候餘昆自然會用實力證明這些人站錯隊了。
至於天閣大比之中若是有機會,餘昆也不介意弄一下徐燁然。
眾人停在丹陽城外,但卻不能立刻就進入丹陽城,而是要等待守城計程車兵檢查過眾人的身份才行。
餘昆倒也不急,等著這些士兵檢查身份。
就在此時,餘昆看到遠處一陣煙塵席捲而來,有一群武者騎著墨蛟馬飛奔而來。縱馬賓士居然頗為肆意。
餘昆嚇了一跳:“這幫人這麼牛比?!騎馬進皇都?!”
古樂山同樣也有些驚訝:“這幾個人倒是囂張。不過,這幾個人絕對不敢騎馬進皇都城。丹陽城內縱馬的人有一個算一個,現在墳頭草都八丈高了。”
餘昆知道這倒是理所當然的。丹陽城裡騎馬,那就跟中那個啊就南了個海里開小轎車一樣,抓起來肯定是要捱打的。
顯然這幾人倒也有分寸,到了丹陽城外後立刻下馬,等著入城檢查。
雖然離的太遠聽不真切,不過餘昆看到,幾人只不過等了一會就等不下去,隨後和一旁的飛雲宗弟子起了衝突。
直到最後,餘昆更是看到其中一人居然抬手就是一巴掌,直接將飛雲宗一尊弟子走翻在地。
“這麼牛比?!當著我們飛雲宗這麼多弟子的面,打我們飛雲宗的弟子?這哥們是喝了熊『尿』老虎屎吧!膽子這麼大!”
餘昆氣樂了。立刻站起身來。古樂山也和餘昆一同起身,走了過去。
徐燁然等人離得倒是更近一些,此時已經和那群縱馬的武者交談起來。
餘昆趕到,正聽見徐燁然在說話:“我還道是什麼人!原來是白侯爺的長子!這點小事,不如給徐某一個面子,不必和我這位師弟計較!”
方才動手打人的弟子『露』出幾分倨傲之『色』:“哼。此人不識好歹,打他都是輕的。徐老弟,這次我便給你一個面子!”
徐燁然點了點頭,對被打的弟子呵斥道:“現在懂了嗎?還不給白兄道歉!”
“但是我……”被打的弟子頓時滿臉委屈:“我沒錯,憑什麼是我道歉啊!他們騎馬一身風塵落到我的身上,我只不過撣了幾下就要捱打?!”
徐燁然冷哼起來:“範旭,你家裡只不過是個暴發戶,勉強算是有點地位。連世家都算不上!我讓你做什麼,你只管聽便是!”
叫做範旭的弟子一臉委屈,卻終究是不敢反駁,唯有默默的低下頭,要衝那白姓武者道歉。
餘昆在一旁看著這一幕,眉頭漸漸緊皺起來。
若說他餘昆誰都想救,那是假的。無關的人沒有利益的人餘昆沒那麼多心思。何況這範旭又是站在徐燁然一邊的。
但是現在,餘昆卻著實有幾分忍耐不住了。
從幾人剛才的對話之中餘昆已經推測出了事情的經過。顯然,錯不在這個叫做範旭的弟子身上。但他不但要捱打,還不得不屈辱的道歉。而徐燁然身為內門弟子前十之一,修為高深,居然不為本門出頭,反而幫著外人一同欺負自己人。
“這尼瑪太過分了!”餘昆暗罵了一句:“對付外人的本事沒有,欺負自己人倒是老母豬戴罩罩,一套又一套。”
古樂山也是頗為憤怒,大聲說道:“給我住手!姓徐的,我本來還給你幾分面子,想不到你居然連這種事情都做得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