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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昆帶著幾分不耐煩說道:“但願長醉不復醒……”
古然說:“語調不對的。不是這個樣子的……”
餘昆更加不耐煩:“……但願長醉不復醒。”
“還是不對,還是不對的……”古然緊皺眉頭,說道:“不是這個樣子的。”
餘昆翻著白眼拖著長音念道:“但願長醉不復醒。”
固然嘆了口氣:‘不對,不對呀……’
餘昆乾脆不想理了。揮了揮手,餘昆說道:“你自己玩吧。”
說完,餘昆自顧自的轉身要離開。
古然卻忽的說道:“嘻嘻。”
餘昆頭也不回:“嘿嘿。”
古然說:“我是鳥,我要飛回我的家了。”
餘昆不鹹不淡的應了一聲,忽的感覺不對。
“這是犯病了吧這個?!”
餘昆猛然轉身,果不其然,古然此時已經拉開窗簾,要從三樓跳下去了。
餘昆著實震驚了一把。
武者自然不怕,但如果是普通人從三樓摔下去,那絕對是個殘廢!
明白情況的人,知道是古然有癔病,自己跳下去的。不知道情況的人說不定就要以為是他餘昆劫『色』不成把古然推下去的!
餘昆連忙施展方寸步法,衝過去將古然拉了回來。
“咱有話好好說不要跳樓行嗎!不就是念詩嘛!”餘昆連著唸了好幾遍:“但願長醉不復醒,但願長醉不復醒,但願長醉不復醒……”
唸了幾遍後餘昆忽然感覺不對。定睛細看,餘昆立刻發覺古然的狀態有些異樣。
下一刻,餘昆便聽古然尖叫起來:“來人啊!有人劫『色』啊!來人……”
門外的綠衣侍女小蓮匆匆跑了進來:“小姐!你沒事吧!哪裡有采花賊?那裡有人劫『色』!哪裡?哪裡……”
餘昆險些嗚嗚哭出聲來。
“嗎的我容易嗎我!算了我不管了,你們自己玩去吧!我走了!”
餘昆隨手把古然丟到小蓮懷中,縱身跳下三樓逃跑了。
沒辦法,實在是因為古然這妹子太脫線了。天知道什麼時候犯病什麼時候正常。這樣下去餘昆都怕古樂山來個大義滅親,咔嚓一下給他腦袋砍了。
餘昆一路逃回客房,萬幸沒有引起更多轟動。
只是,這一晚上餘昆註定是睡不著覺了。
……
……
次日清晨,平江王府的下人來伺候餘昆沐浴更衣,洗臉起床。
餘昆坦然的接受了這一切。
從客房中走出來,餘昆看到古樂山和宗瑞之兩人也從各自休息的地方走了出來,兩人皆是一副神清氣爽的樣子。
看到餘昆,古樂山詫異問道:“餘昆兄弟,你怎麼有黑眼圈啊?晚上沒睡好?”
餘昆臉上帶笑,心裡卻只剩下媽賣批。
這要是能睡好就怪了。
“宿醉,頭暈……”餘昆扶著額頭,乾笑道:‘喝多了難受而已。’
古樂山頓時大笑起來:“哈哈,這可不像你啊!昨夜作詩的時候那才叫一個豪氣干雲……噫,怪了。昨天我特意把你的詩抄寫下來了。抄的詩寫在哪裡了?”
古樂山四處『摸』了『摸』始終沒有『摸』到。
古樂山轉身時,餘昆看到他衣服後背上寫著幾個字:“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
餘昆哭笑不得:“小王爺不如把衣服脫下來看看?”
古樂山脫了外衣一看,頓時哈的一笑:“找到了!嗯,這首詩我得找個書道大家寫出來,裝裱一下掛在我房間裡!”
餘昆無奈了。看來李白不愧是李白,寫的詩走到哪都有人喜歡。
不過隨後,餘昆便想到了古然。
若說古然其實倒也是個挺不錯的妹子,唯獨這個癔病很麻煩。時而正常時而清醒,難怪古然會離群索居。畢竟這樣一個女人實在是太丟平江王世家的臉。
餘昆琢磨了一下,才隨口問道:“小王爺沒試過請個醫師嗎?想來醫師應該有辦法救你妹妹的癔病吧?”
餘昆估計著他穿越來的前世都有心理醫生,這個世界的醫師應當沒有那麼完蛋。
古樂山一聽,頓時苦笑起來:“父親找過醫師,但卻束手無措。連五品醫師都無能為力,說舍妹的病救不了,只能任其自然!”
餘昆卻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