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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言一出,不知道真相的內門弟子紛紛『露』出訝異之『色』,想不到餘昆居然能夠指點宗瑞之。
不過,這似乎又是理所當然的。姑且不說餘昆這次表現出的實力。單說宗瑞之,排名是內門十七名。現在斷了手臂本應該實力大降。
凌劍飛穩入內門前十,現在居然被宗瑞之一時之間所壓制。顯然宗瑞之所言非虛。
“反手劍道?左手劍法?!”凌劍飛瞪了瞪眼睛,隨後深深嘆了口氣:“想不到……想不到……唉。罷了。徐燁然,不是我不幫你。實在是我也無能為力。”
徐燁然深深的看了一眼凌劍飛,不再說話。
而從方才開始便一言不發的海樓石此時卻也微微側目看向了宗瑞之。
不過,海樓石早已自殘雙目,現在根本不能看東西。但,眾人卻偏偏知道海樓石在看宗瑞之。
“宗瑞之……”海樓石緩緩說道:“你方才所念的,是楚寒國哪一位詩君所做的詩詞?”
海樓石問道:“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盡還復來?灑脫!實在是灑脫,不羈!”
宗瑞之攤了攤手:“我們楚寒國內的確有幾位詩君。但就算是其中最以不羈狂放聞名的醉詩君沈浩,也做不出這樣的詩。這是餘師弟為了鼓勵我所做的。我當時斷了手臂,意氣消沉。若不是餘師弟說出這句話,我萬萬不能清醒過來。”
眾人更是驚訝。
雖說武者不一定要懂詩詞,但大多數內門弟子都是世家子弟,對詩詞歌賦也有些瞭解。自然清楚這兩句詩的價值!其中的灑脫根本不是用言語能夠形容的。
海樓石聽聞此言,嘆息一聲,道:“徐燁然,恕我不能幫你。我只是目盲,心卻不盲。心劍流本就是以心眼視物。此人的詩詞已經如此灑脫,他所作所為絕不會和你說的一樣。”
徐燁然不說話,臉上依舊是帶笑。只是,指甲卻已經幾乎掐進了肉裡。
眾人紛紛看向餘昆,餘昆卻是滿臉的淡然之『色』,好像方才所說的一切都和他無關一樣。
不過,餘昆心裡卻感覺理所當然。
天生我才必有用,千金散盡還復來。這是誰的詩?李白!
李白是什麼人?前世人盡皆知的詩仙!杜甫曾經給李白作詩,李白斗酒詩百篇,長安市上酒家眠,天子呼來不上船,自稱臣是酒中仙。
喝多了就作詩,做出來的還都是名篇。喝累了當場就睡。就算是皇帝老子來了,李白也就是一句話,滾犢子。
這一首詩已經將李白的狂放不羈灑脫自在形容的淋漓盡致。
若論灑脫,異界的這群草包詩人就算是騎著異獸追一百年都追不上李白!
若是這幫人說李白的詩詞不好,那餘昆真的好好問問這幫人,是不是腦子有問題。
餘昆拂了拂衣袖,淡淡說道:“我沒那麼多本事。所謂的指點也談不上,只不過是稍稍和宗師兄提了幾句。若不是宗師兄天資聰穎也領悟不出反手劍道。至於這詩詞?說來慚愧,我一介寒門哪裡會作詩,只不過隨口說兩句,假託前人所做罷了。”
餘昆這麼一說,許多內門弟子都羞愧的低下了頭。
特麼的,隨口指點?隨口指點一句就能讓飛雲宗排名十七的人和飛雲宗排名前十的人戰鬥。
不會作詩?不會作詩能用一句詩讓飛雲宗前十的海樓石交口稱讚。
眾人很想問問餘昆,你是不是應該說自己不會裝比?
因為不會裝比,所以才格外的爐火純青?
眼見著眾人都不肯動手,徐燁然看向了明英博,道:“明兄,你該不會放任功勞落入宵小之手吧!”
明英博點了點頭,道:“自然不會。徐兄,請了!”
徐燁然這才看向餘昆,道:“交出白犬王的左耳。否則,就算你詩詞做的再花團錦簇,只怕也難逃一死。”
餘昆嘆了口氣:“你說你這個年輕人啊就是不學好,一天天怎麼總想著死啊死的呢。豈不知總把死字掛在嘴邊的人……自己最容易死啊!”
餘昆緩緩說道:“今天我就教教你死字怎麼寫。左邊一個歹,右邊一個匕。說的就是你,呆比!!”
說罷,餘昆不再鬥嘴,而是立刻催動武魂。此時幼鯤進化成為了巨鯤,餘昆的武魂又有變化。背後的鯤鵬虛影似乎有幾分凝實,而且也變得更加巨大。
徐燁然喚出御風武魂,要對餘昆動手。
明英博依舊是金雞獨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