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決了幾尊殺手,次日,隊伍再度開拔。只是這一次,整支隊伍卻不是那麼太平了。
路上不斷的出現各種意外,或是巨石阻路,或是有人失蹤。只不過走了半天的路,整支隊伍便開始人心惶惶,打算退回岳陽城。
“有意思……還沒開始打,先搞的人心崩潰了麼!”
餘昆思索著,忍不住長出了一口氣,道:“看來隱殺門的這什麼風雨雷電有點門道。你們先走吧。”
於含一怔,忍不住問道:“那麼你呢?”
“我?”
餘昆一邊向營地外走,一邊隨意的揮了揮手,也不回頭。直接說道:“我去解決他們。你們先走,我隨後就到。”
於含怔怔的看著餘昆離去,居然沒有再度開口阻攔。
秦晚顏從馬車中探出頭來,道:“他走了?”
於含點點頭。
秦晚顏目光似乎有些複雜,說道:“也好。我想隱殺門的風雨雷電應當也不是他的對手。否則,待他回來我便砍了他的頭!”
於含苦笑,心說皇族中人果然都不好應付。嘆了口氣,於含再度帶著隊伍開拔上路,趕赴燕都城。
……
……
在於含帶領的隊伍之後,遠遠的吊著四個人。這四個人看起來一個個都是稀鬆平常。其中一個人挑著一擔柴,做樵夫打扮。還有一人揹著杆木槍,末端挑著一隻兔子。儼然是個獵戶。
最後兩人則是一人揹著一個木箱子,儼然好像是上京趕考的書生。
這四個人在路上沒有走在一起,也不像是去同一個地方。但正是這樣四個人,最後卻同時停留在了路上,死死的盯著路上的一個人。
這個人不知道從哪弄來的桌椅板凳,居然堂而皇之的在大馬路上喝酒吃肉,引頸高歌。
周圍過路的人無一例外,看到這個人全部都當作是看見瘋子,紛紛從他身邊繞過去。
但這人居然不理不睬,依舊是引頸高歌。
“狂笑一聲、長嘆一聲、快活一生、悲哀一生,誰與我生死與共!……”
唱完,這人又自顧自的隨手撕開桌子上一隻肥雞,開始大口大口啃雞腿。
眼看著官道上的人越來越少,這四個人卻還是不敢動哪怕一步。
終於,官道上一個人也沒有了。四個人終於對視了一眼,似乎是從對方的臉上看到了某種決定。
兩個書生隨手丟掉礙手礙腳的長衫,露出了精赤的上身。
獵戶隨手甩掉了木槍上的兔子,隨手一震,將槍尖遙遙指向了遠處那引頸高歌的人。
而樵夫也緩緩放下了兩擔柴火,從柴火堆中抽出了一把柴刀。
“天堂有路你們不走,地獄無門你們反道近來。既然如此,我也只好勉為其難動手殺人了。不殺了你們,我可不想被你們糾纏一輩子。”
喝酒的人終於放下酒碗,擦了擦嘴巴,嘆道:“畢竟,我還趕著去燕都城看另一場好戲呢。”
喝酒的人自然就是餘昆。離開隊伍之後,餘昆特意等在這裡,為的就是等這四個人。
而現在,這四個人終於來了。
隱殺門的四尊殺手,風雨雷電。
餘昆一步一步向前走,風雨雷電四人也一步一步向後退。
終於,似乎是按耐不住這股壓力,樵夫率先出手。明明他手中只不過是一把稀鬆平常的柴刀,被這樵夫施展起來居然頗有幾分狂風暴雨的感覺。
但是餘昆只伸出了兩根手指,便夾住了樵夫手中的柴刀。隨後餘昆一掌擊出,生死輪轉聖功爆發出來,瞬間便將樵夫打的倒飛出去,在地上打了幾個滾,便不再動彈。居然是被直接一掌擊殺。
獵戶臉色變換了幾分,將手中長槍一抖,便立刻刺了出來。
同時,兩個揹著木箱的書生也驟然出手了。
雖然是後發,卻是先至。這兩個人背後的木箱裡居然背了無數的暗器。現在激發出來,真真如同雷電交加,威勢無邊。
但是餘昆雙手一轉,將這些暗器統統圈在了手中。隨後手掌一甩,這些暗器便再度飛射了回去。
其中諸如透骨針、花裝弩、七星鏢……無數暗器在這一刻全部飛射回去。兩個書生連反應過來的機會都沒有,瞬間被自己的暗器擊殺。
直到這一刻,獵戶的槍終於刺到了餘昆的面前。
一槍刺出,獵戶心中隱隱生出了幾分釋然的感覺。
“我這槍看似只是一把木槍,實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