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等參見陛下……” 嬴飛羽端坐在龍椅沙發之上,眾大臣紛紛拱手施禮。 “嗯!都免禮吧!” 嬴飛羽點了點頭,冷著臉說道。 “陛下,可是朝中發生了什麼要事?” 話音剛落,康安平就耐不住好奇,主動開口詢問。 “到底出了什麼事,朕現在也還不知!” 嬴飛羽深吸一口氣,語氣深沉如水。 “什麼?陛下也不知?那怎麼都將咱們叫過來了?” “不清楚啊?感覺陛下這是話裡有話啊!” “嗯!我也是這麼覺得的……!” 大臣們被他的一番話弄懵了,竊竊私語幾句後,等著陛下的下文。 果不其然,陛下掃視在場眾臣一圈後,將目光落在了通政使所站的位置,“這就要問問我大秦的通政使了!” “通政使?” “某果然沒猜錯,此番確實與通政司有關!” “嗯……!” 之前就有不少大臣發現了端倪,如今得到證實,臉上頓時露出得意之色。 “陛……陛……陛下恕罪!” 通政使聞言,撲通一聲跪在大殿之上。 陛下慧眼如炬,將他們整個通政司的人全都叫過來,必然就是為了那件事,他就算想要抵賴,也絕對賴不過去。 與其強行狡辯,還不如主動承認錯誤,即便他的命保不住,也能保住府內上下幾十口! “恕罪?你何罪之有啊?” 嬴飛羽冷笑一聲。 “臣……臣……不該私藏奏摺,知情不報!” “譁……” 通政使的話音剛落,全場頓時譁然。 “陛下參與早朝也不是第一日了,對付貪官汙吏的手腕他也不是不知道,他竟然還敢私藏奏摺?” “看這架勢,必定不是什麼一般簡單的奏摺!” “那是啊!如果是一些阿諛奉承的,陛下怎麼可能將我們全都叫回來,又將整個通政司的人都找來……?” 從嬴飛羽以小皇子的身份第一次上朝開始,就逐漸將那些心術不正的大臣全部踢出朝堂,並對朝政進行了大刀闊斧的改革。 登基以後,又推出了各種政策,給那些貪官汙吏敲響了警鐘。 如果地方官員還不知收斂,欺壓百姓的話,三年後,各地方官將會進行大換血! “奏摺呢?” 嬴飛羽並不願與他廢話,現在最重要的是找到奏摺,看上面到底說了什麼,先了解隴西那邊的情況。 “奏……奏……奏摺……在……在……?” 事情敗露,通政使嚇的結結巴巴,已經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到底在哪,你倒是趕緊說啊!” 沒等嬴飛羽催促,王賁就追問起來。 如果所猜不錯的話,此事必定關乎民生,否則陛下不會生這麼大的氣! “在……在……?” 通政使牙關打顫,口齒不清,只微微扭過頭,指向身後不遠處的右通政。 “老林,你也參與了此事?” 左通政見此一幕,差點驚掉了下巴。 眉頭緊蹙,難以置信的看著身邊的人! 難怪剛剛聽到“陛下駕到”,他整個人面色蒼白,連站都站不穩。 原來是與通政使同流合汙,瞞下了奏摺! 右通政此時哪還顧得上與他解釋?當即跪倒冰冷的地面,“陛下恕罪……” “朕現在問的是奏摺在哪?” 嬴飛羽再次重申了一遍。 “在……在通政司!” 右通政哆哆嗦嗦的朝著通政司的方向指了指,渾身顫抖的說道。 “來人!帶他去取!” 嬴飛羽當即下達命令。 “是!” 隨後,兩名守在殿外的侍衛架上右通政,前往通政司。 “行了,現在說說吧,你為何要私藏奏摺,置隴西郡幾十萬條性命於不顧?” 嬴飛羽一巴掌拍在龍案之上,悶響傳遍了整個大殿,令在場眾人心中一顫。 這是陛下來到咸陽以來,唯一一次發火,說不害怕那是假的! “原來事關隴西郡百姓?” “陛下愛民如子,事關百姓,難怪會發火!” “隴西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那誰知道啊?之前一點風聲都沒收到……!” 大臣們紛紛揣測起來,最後都在搖頭。 連陛下都是剛剛知曉,他們又怎麼可能提前得到訊息呢? “臣……臣……臣也是迫不得已!” 通政使哭喪著臉。 “怎麼?你身居高位,難道還有人逼迫你不成?” 嬴飛羽厲聲喝問,給了他解釋的機會。 “陛下……陛下……臣確實是有苦衷啊!” 通政使年近半百的人,直接當堂哭了起來,“奏摺是隴西略陽縣縣令送來的,抵達咸陽正值虞夫人誕育雙胎,滿朝的人都在為陛下賀喜,道雙胎乃是吉兆,臣若是此時將奏摺拿出,豈不是說雙胎並非吉兆?臣不敢啊!” “本想著過幾日,此事淡了再呈給陛下,可隴西郡守不知在哪得了奏摺抵達通政司的訊息,直接找到了我府上,說我兩個嫁到隴西的妹妹都在他手裡,如果敢將此事捅出去,就要了妹妹兩家上下幾十口的命!” “隨後又向我保證,隴西郡內的黃沙已經控制住了,絕對不會擴散,又……又給了我一箱金子!” “臣一方面擔心兩個妹妹,同時也信了郡守的鬼話,相信黃沙真的被控制,所以……所以才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