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賀明浠
就是那種只知道點火,他一來真的就立刻慫了的討厭小鬼。
喉結上下挪移著,他忍著體內燥鬱的火氣,將她從被子裡挖出來,貼著她的耳朵沉聲說。
“連我爸給我們準備的套都還沒用上,某個人就受不了了”
沒有點名道姓,卻帶著男人別有深意的調侃和羞辱。
賀明浠渾身一僵,溫禮張嘴,一口咬在她的耳垂上。
他不緊不慢道明浠,看來你也不過如此。”
賀明浠沒出息地咬緊了唇“”
見她裝死,溫禮板著臉,狠狠揉了揉她的頭,像是要把火氣都發洩在她的頭上。
“快睡吧,沒幾個小時了,我去洗個澡。”
說完他從床上起身,又去了洗手間。
賀明浠這才鬆了口氣,但緊接著是懊惱。
輸了。
大意了。
誰能想到把紳士和教養刻在骨子裡的男人突然強勢起來是這樣的。
夾緊了腿,賀明浠現在渾身上下燙得跟發燒了似的,此刻除了羞憤外,內心深處更多的是她不想承認的某種滿足。
那種被男人摁在床上連抵抗都沒有力氣的感覺還沒有完全消失,只要一想起,心跳又開始不受控制。
不會吧,難道她潛意識裡是個喜歡被欺負的
第二天,溫禮帶著賀明浠準時登上了回櫨城的飛機。
一路上賀明浠倒是精神奕奕,溫禮卻顯然是昨晚沒睡好,臉色稍顯蒼白,一上飛機就睡了。
賀明浠實在不忍心打擾他。
下了飛機後,負責來接他們去曾爺爺的堂哥已經在機場外等了有一會兒了。
堂哥一看溫禮的臉色,又看了眼溫禮旁邊生龍活虎的賀明浠,不自覺皺了皺眉,心想自己賀明浠這丫頭是不是去婆家拜年的時候又給人家添麻煩了。
因為有堂哥在,賀明浠更不方便跟溫禮聊有關昨晚的事了,她閉了一路的嘴,倒是她的堂哥跟溫禮兩個人一言一語對彼此客氣地寒暄了不少。
寒暄完後,堂哥關心起了溫禮的身體。
“我看你臉色不大好,是昨晚沒睡好嗎”
賀明浠立刻心虛地瞪大了眼,而溫禮只是輕描淡寫地回了句“航班時間太早了。”
堂哥說“那等到了家,你好好補個覺吧。”
溫禮嘴上說好,不過等到了賀明浠曾爺爺家後,他還是做足了禮數,拿著從燕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