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發酒瘋,他也有責任,沒有及時拒絕她,才不小心有了過線的接觸。
這次她清醒著索吻,他也是一時鬼迷了心竅,誰知她前腳找他索吻,後腳就去跟青梅竹馬敘舊去了。
大半夜的,又跑來打攪他。
打攪倒不算什麼,如果是正經事要問他,他可以不計較,偏偏又不是正經事,真不知道她腦子裡想的什麼。
他真的懷疑這小公主是不是真當他是六根清淨的神仙,無論怎麼得罪和撩撥他都會沒事。
是不是真覺得他什麼都不會對她做。想到這兒,溫禮深撥出口氣,無奈地取下眼鏡,又揉了揉鼻樑。
現在人不在他面前,他再怎麼胡思亂想也沒用,溫禮乾脆起身去給自己泡了杯咖啡。
咖啡泡好後,溫禮輕輕抿了一口,不知怎麼的又想起賀明浠和陳向北今天就約在了咖啡廳裡。
“”
閉了閉眼,原本陳向北在他這裡一直印象不錯,再加上又是好友的堂弟,如今也被某個人連累得叫他不爽。
因為晚上的愚蠢行為,第二天,賀明浠沒敢去找溫禮。
她怕溫禮拿著聊天記錄一本正經地問她昨晚是什麼意思,到時候她哪怕是跳長江都沒法解釋。
知道溫禮給她發了訊息,問她人呢。
賀明浠這才亦趨亦步地去找他。
溫禮今天穿了身深色的打底,坐在辦公室裡,顯得那張臉更加面若冠玉。
看得賀明浠饞
死了。
但凡他沒那麼正人君子,她都不敢想象自己會對他做出多過分的事。
一見到他,賀明浠還在想怎麼說開場白,溫禮就先替她說了。
“昨天沒講完的,我們繼續。”
賀明浠心一跳,腦子裡頓時湧現出了很多少兒不宜的東西“什、什麼沒講完的”
溫禮非常平靜地看了她一眼“你說呢”
她裝傻地撓撓臉“我不知道啊。”
溫禮沒說什麼,只叫她坐下,等賀明浠坐下了,他更不廢話,直接就這昨天沒講完的課繼續講。
他盡職盡責地講著,賀明浠的臉卻越來越垮。
明從昨晚她發出邀請後,他一個字都沒再回復她,現在一大早把她叫到辦公室裡,好像什麼都沒發生過似的。
賀明浠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在不滿什麼,她是希望溫禮當什麼都沒發生,這樣她也保住了面子,但他真當什麼都發生過了,她卻又覺得他太冷漠,壓根沒放在心上。
“你有沒有聽我說話”溫禮忽然問。
賀明浠回神,小聲嘀咕“你都不聽我說話”
被男人聽見,他又問“我什麼時候沒聽你說話了”
賀明浠答不上來,只能嘴硬道“反正就是有。”
溫禮看出來了她在無理取鬧,淡淡說“我不記得我什麼時候沒聽你說話,倒是你自己說過的話,連自己都不記得了。”
賀明浠剛想問什麼時候,又被提醒道“集中注意力,這地方我只講一遍。”
算了,先聽課吧。
上午的時間過得很快,期間有幾個學生來找溫禮,見溫禮忙著,都是簡單說了幾句就走了。
溫禮正在紙上給賀明浠寫著東西,忽然聽見其他老師開口喊了一聲“喲,方嚀,這麼快就出院了”
他抬起頭來,賀明浠覺得這名字耳熟,也抬起了頭。
一個臉蛋長得極清純漂亮的女生站在辦公室門口,手裡拄著根腋拐,一隻腳上還打著石膏。
賀明浠想,這應該就是之前溫禮說的那個受了傷去住院的學生。
跟她想象的倒是大差不差。
這段時間賀明浠都在老實上課,天天往學校跑,除了認清了學校的路之外,當然也聽說了不少學校的風雲人物和事蹟。
這個看著柔弱的女生是經管系去年的國獎獎學金獲得者,實打實的學霸,平時不是在圖書館用功就是去兼職賺生活費。
經管系的老師都知道她家庭條件不太好,平時對她也比較照顧。
雖然很佩服女生的堅強,但賀明浠也不免慶幸,雖然她的家庭也不幸福,爸媽不管,但起碼在物質上,她已經比大多數人都幸運了。
一想到人家,再想到自己,她覺得自己的前二十年過得實在混蛋。
女生先是跟其他老師打了聲招呼,然後拄著拐慢慢走過來,對溫禮點頭“溫老師。”
溫禮微蹙眉“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