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富貴:“一千兩銀子不二價。
給銀子,人你帶走,想強搶,我就是潑了這條命也要讓你國公府大小姐的名聲掃地!”
“王富貴,你能耐了,害你的人你不敢拿命拼,倒是跟我一個女子較上勁兒來了!
成,我倒要看看,你能拿國公府怎麼樣!
來人,將這個女人給我帶走!”
林琴指著段清芷道。
王富貴冷笑一聲:“好啊,想強搶,行,那我現在就去驍勇伯府,把你做的事兒當眾抖落出,如此,你帶走段清芷還有何用?”
林琴這麼想帶走段清芷,無非就是想找江鴻遠和林晚秋的晦氣。
其實王富貴對此事樂見其成……但他不能表現地太明顯。
再說了,順帶敲林琴一筆竹槓沒『毛』病啊。
“你……”林琴氣死了都。
“小姐……”
“給錢!”
林琴想了想,到底捨不得放棄。
王富貴收了一千兩銀票,就放段清芷跟林琴離開。
“爹孃,我這就出去找房子,咱們換個地方住。”
等人走了,王富貴就道。
一千兩銀子……住在這兒肯定有人惦記。
“我們一起去吧,左右也沒啥東西可收拾的。”
王通寶道。
確實也沒啥好收拾的,衣裳都穿在身上,棉被破成那樣了不要也罷。
“富貴啊,你說……就由著林琴把段清芷帶走……伯府那邊兒會不會記恨我們啊?”
路上,劉氏擔憂地問道。
王通寶也有同樣的擔憂。
王富貴冷聲道:“我們不管怎麼樣,都已經得罪了他們,爹,我們兩個的手都廢了……這都是江鴻遠和林晚秋做的孽,你說……還會有比這個更差的結果麼?”
王通寶嘆道:“不是還有你哥和你侄兒麼?
我是擔心牽累到他們。”
“爹你還是在埋怨我帶累了全家?”
王富貴的語氣一下子就變了。
“沒有,爹沒埋怨你,就是有些擔心你哥哥。”
王通寶忙解釋,經過了這些事兒,王富貴的『性』情大變,做出讓段清芷接客的事情不說,還動不動就打人,把水生送來的小丫頭都給打了。
他的眼神時常陰鬱地嚇人,這會兒王通寶也有些怵他。
“嗤……大哥識時務,不但跟我們分了家,還堅持留下……伯府怎麼會對他們動手?
爹,您與其擔心大哥,還不如擔心擔心我們在處境。”
說完,他停了片刻又道:“至於說段清芷那個賤人……她是被國公府的小姐強買走的,咱們可沒那個出息忤逆國公府的小姐!”
王富貴想想也是,遂也不再擔心了。
關鍵是,擔心無用。
快過年了,去住客棧也不合適,於是在找了錢莊把銀票打散之後,一家三口還是找了個牙行短租了一套青磚瓦房的宅院。
又去添置了些衣裳。
趙水生是給了他們一些銀子,可是京城裡什麼都貴,一家三口還要吃『藥』……加上年腳下什麼都在漲價,趙水生給的銀子根本就不夠用。
他們又不好意思再去找趙水生要,所以日子過得還是挺艱難的。
現在好了,有了段清芷賣身的銀子,一家人看起來倒是能過個好年了。
等過完年就立刻離開京城會靠山村過日子。
哎……千金難買早知道,早知道到了京城是這番下場……他們當初就不該……不該跟伯府撕破臉。
“二爺……王家人從原來的地界兒搬走了。”
鴻博這會兒在喬家的莊子上,王家這邊兒一有動靜兒,他派出去守著的人就連忙跑到莊子上去跟他稟報。
“喔……他們怎麼有錢搬家?”
鴻博放下手中的搗『藥』杵,抬眼問來人。
“回二爺的話,是國公府的小姐林琴……”來人將整件事的來龍去脈說了一遍,鴻博眼中的冷意便透了出來。
“呵……”鴻博氣笑了,利用他大哥大嫂掙林琴的錢……
鴻博再度拿起搗『藥』杵,細細地研磨著『藥』物:“去,將王富貴他們幾個外鄉人身上有一千兩銀子的事兒散佈出去。”
“是,二爺。”
來人領命而去。
當天夜裡,王家被當地的地痞流氓闖入,將他們身上的銀兩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