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秦頭是趙水生介紹給江鴻遠的。
徐滔這事兒林晚秋沒怎麼關注,江鴻遠也就沒咋跟她細說。
知道了老秦頭的事兒,林晚秋就把這事兒的大概給理出來了。
老秦頭跟徐滔有大仇,江鴻遠就乾脆幫他一把,也是利用他去收拾徐滔,他也能從這件事上把精力解放出來。
林夏至十有八九是老秦頭殺的。
徐浪被判死刑,他就跳出來狀告徐滔和陳善行,還拿出來罪證。
徐浪能快速認罪搞不好跟他有很大的關係,想來是在牢房裡被好好的招待了。
這個人,為了報仇,沒將人命當回事兒。
不管對方是不是他的仇人,只要能利用,他就能毫不手軟地下手殺人。
不管是徐浪還是林夏至,在這件事上來說,其實都是無辜的。
“遠哥回來之前,你對這個人還是提防著些吧。”林晚秋道。
不知怎麼回事兒,從昨天開始看她就有些心慌,做什麼事兒都做不好,靜不下心來。
不止是心慌,還煩躁。
這種煩躁的情緒無法宣洩,江鴻遠又不在。
“嗯,我知道了嫂子。”趙水生不知道林晚秋為啥要這麼說,但他聽著照做就成了。
“你去問問杜公子在不在。”回去後,她派人去找杜修竹。
若在,她想問問他第三冊話本出沒出來。
總要找些事兒做才成。
結果人回來之後便說杜修竹不在,離開縣城裡,歸期不定。
林晚秋有一時間的失神。
她不禁想到江鴻遠之前跟她說過的話,江鴻遠懷疑杜修竹和漕幫先幫主黃仁壽滿門被屠有關。
杜修竹恰巧在那個時候受了重傷。
只是江鴻遠沒有證據,所以不好隨便下定論。
況且那些江湖恩怨跟他們也沒啥關係,遂林晚秋沒管,江鴻遠也只是派人去漕幫打聽,並沒有將重心放在漕幫上。
所以,這事兒很快就被他們丟開了。
可這回……林晚秋不知道為什麼,聽到杜修竹不在她心裡總有一股不祥的預感。
一個晚上林晚秋都沒睡好,盡做一些『亂』七八糟的夢。
第二天,她先是派人去縣衙外頭看了看。
“縣衙外頭髮了告示,尋雞公鎮里長陳善行一案的一眾苦主……”
果然如她所料,這案子還有得查,先是要找苦主,不說找全了,證據上寫的一半兒苦主得找到吧。
“縣衙發了通緝令,要通緝徐滔和陳善行,這兩個人沒抓著,跑了。”
人跑了……
是跑了還是……
按道理說老秦頭去縣衙告狀之前是不可能洩『露』風聲的,徐滔和陳善行也不可能提前得知。
就算是他們提前知道有人會告他們,他們的第一反應應該是去衙門打通關節,然後把告狀的人攔住。
不是誰都能利落地捨棄家財,掙扎都不掙扎一下就逃跑的。
這事兒有貓膩。
處處透著古怪。
“太太,孫捕頭來了。”
林晚秋聞聲忙出門去迎,孫科帶著兩個人在院子裡等著。
林晚秋將孫科請進客廳,下人奉茶之後她便問:“孫大哥今日前來是有事兒吧?”
沒事兒不會穿著捕頭服帶著兩名捕快上門。
“的確是有事兒,請弟妹幫忙來了。”他道。
林晚秋:“孫大哥請說。”
孫科讓手下遞了兩張畫像給林晚秋,林晚秋把畫像開啟看的時候他就道:“弟妹你瞧瞧,就這畫像能讓老百姓認出來畫裡的人是誰,我信都不信!”
林晚秋很是認同孫科的話,這畫像就是用『毛』筆簡單地勾勒了幾筆,十分的抽象。
“這是……”
“徐滔和陳善行!”孫科道,“衙門沒有專門的畫師,就算有……也就那樣。
弟妹你可得幫幫我,這兩個人大人是下了死命令一定要抓回來的。”
他老婆跟他說過,瞧過林晚秋畫室裡的畫,其中有一副人像畫……哎喲……畫得跟真人一樣,就連睫『毛』有幾根兒都清清楚楚。
林晚秋:“行,這個忙我幫了。”
孫科笑道:“那就麻煩弟妹了,這兩人知道徐滔和陳善行長啥樣,勞煩弟妹帶他們去見畫師。”
林晚秋請了幾個畫師的事情他是知道的,所以孫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