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江鴻遠的唇角就泛起一絲冷笑:“那他就儘管買好了!老子讓他怎麼開張,就怎麼關張!媳『婦』,你記得到時候將違約金的契約定高一些,我看十萬兩銀子差不多。”
“好!”窩在漢子懷中的林晚秋應聲下來,心底也踏實了下來,她的堅持會遇到很多困難和險阻,但不管她下怎麼樣的決定,漢子都是堅定不移地支援他。
“薛毅就是慧音師太的丈夫。”江鴻遠又道,“姚顥陽的記『性』太好了,京城這些世家百年內的陳穀子爛芝麻的事兒他都記得清清楚楚。
林晚秋曾經用慧音師太做過藉口,對外宣稱她會的都是慧音師太教的。
所以對慧音師太的事情也有些關注,清明的時候也讓人上山給她燒過紙錢。
畢竟拿人家來當擋箭牌了。
“姚顥陽說慧音師太其實是皇后娘娘的庶妹,薛家當時沒有段家好,所以,娘娘的庶妹能嫁給薛家的嫡子。
不過好景不長,段家人為了幫當今皇上上位,傾盡家族之力,甚至犧牲了不少段家人。
可以說皇上能登基國公府林家和皇后娘娘的孃家段家……這兩家勢力起了主要的作用,
但是段家卻在爭鬥中當了炮灰……皇上登基之後林家也迎來了滅族之禍。
也就是在那段時間,薛毅休棄皇后娘娘的妹妹,尚了寡居的大長公主。”
林晚秋唏噓不已:“皇后娘娘也太可憐了,那個位置就那麼吸引人麼?為了坐上那個位置……真的是無所不用其極。
當皇帝的……好像都挺寡情薄意的。”
江鴻遠嗤笑道:“皇帝覺得全天下都是他的,所有人為他付出都是理所當然,為他死也是榮耀之至。
這種榮耀別人稀罕,老子不稀罕!”
他要好好把武功練起來,練到《龍影刀》二層他就能憑著武功在千軍萬馬中自由穿梭,那練到了三層,四層,甚至大圓滿呢?
到時候狗皇帝要是敢對他們夫妻下手,他一定半夜溜皇宮去摘了他的腦袋!
江鴻遠覺得可能都用不著大圓滿,他能練到三四層的時候就差不多了。
只是……再進階有些難。
內力跟不上。
現在他的內裡增長得極為緩慢。
不過江鴻遠不心急,就是以他現在的武功,要護著小媳『婦』還是可以的。
林晚秋笑了笑:“對,咱們的命太珍貴了,就是皇權也不能讓我們把命交出去。”
興隆賭坊。
“這麼說江鴻遠是王八吃秤砣鐵了心要跟賭坊過不去!”薛勇猛灌了一碗酒,血紅的眼珠子中透著狠意。
梁虎的臉『色』也不好看:“是,他們不肯出讓。”
薛勇將手中的酒碗對著梁虎就砸了過去,酒碗砸在梁虎的額角,血頓時就淌了下來。
“你不是說你能勸他麼?你不是說你跟那個泥腿子交情好麼?就這個屁交情?”
梁虎不吭聲,垂著頭,也沒去管額角的傷。
“滾!”薛勇罵道:“沒用的東西!”
梁虎朝薛勇拱手:“勇爺,那屬下就告退了。”
薛勇衝著他的背影道:“王富貴的房子一定要買下來,否則你……還有你的兒子們就不用活了!”
梁虎頓了頓腳步:“是……”
幽州,杜修竹收到皇帝的旨意,作飛魚衛統領易崧帶人將張建業押解回京,杜修竹繼續坐鎮北方五洲,負責災民安置,官員調配等等一系列的差事。
最重要的是,追索官糧的去處。
秦月崢跟著忙前忙後。
“你差不多就回去吧,她身邊不能沒有人。”清晨,杜修竹從書房出來,他一夜沒睡,眼窩子都是青的。
秦月崢是來給他送早飯的。
“不行,你早就說了,我現在的主子是她不是你。既如此,我自然是要聽她的!”把早飯擺在桌上,秦月崢坐了下來,給杜修竹夾了一個煎餃。“十三哥,林晚秋她擔心你。”
“她是你的主子!”杜修竹冷冷地掃了他一眼。
“哎呀我記著呢,主子她擔心你,你要是再沒日沒夜地幹差事兒,我就寫信把你的情況跟她說!”
“你敢!”杜修竹啪地一聲放下了筷子。
秦月崢樂了:“我有什麼不敢,我現在是她的人,你還能對我動手?”
杜修竹氣悶。
秦月崢又道:“十三哥,我不知道你身上發生了什麼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