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婦』,我洗乾淨了。”
他說。
林晚秋推了推他的胸膛“你也不怕被人發現”
江鴻遠把頭埋在她的脖頸間貪婪地吸了口氣“不會有人發現的王婆子已經把訊息送去京城了。”
林晚秋笑了笑,她伸出手指點了點江鴻遠的額頭“現在我這個妒『婦』的名聲可是要響徹全國了。”
江鴻遠嘿嘿笑道“老子怕老婆的名頭更響”
說完,他抓著林晚秋的手指親了親。
青樓的鬧劇是他們精心策劃的,宴請他的幾個鄉紳都曾經參與過打壓畫院街的事兒,他們平常沒少幹欺凌鄉里的事兒,被打斷腿不冤,青樓的老鴇更不說了,『逼』良為娼這種事兒幹得不少。
龍尾山山匪那邊兒有變,舒雅的警惕『性』又高,他們商量來商量去幹脆將人弄出來最好。
但是弄人出來不能直接搶,忽然消失一個線人,龍虎山那些個山匪肯定是要引起警惕的。
為了不打草驚蛇,這才有了林晚秋吃醋大鬧春風樓的事兒。
這麼把舒雅弄走,都會道是林晚秋善妒,不會往別的方向想。
而且林晚秋砸興隆賭坊在前,時隔不久再砸一個春風樓也就不怎麼突兀了。
畢竟她彪嘛。
林晚秋橫了他一眼。
江鴻遠把人按著親,折騰了半宿漢子摟著媳『婦』睡,等媳『婦』睡著了他就溜出去睡他的柴房了。
第二天一大早趙二三兒就上門了,她沒有找林晚秋,先去找的江鴻遠。
瞧著江鴻遠住的柴房,心說夫人就是有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