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驍勇伯夫人,您來得正好,瞧瞧你的下人是怎麼對待我的,我可是長公主府的人,您確定您真的要跟長公主府作對?”
薛家管事當眾被下了臉面,這會兒怒氣直掀天靈蓋,智商都跟著退化了不少。
林晚秋冷笑道:“你也知曉我是驍勇伯夫人啊……”說完,她坐上了賴有等人從屋裡搬出來的太師椅上。
“區區一個奴才見了本夫人不跪不說還出言不遜……王嬤嬤,得勞煩您教導教導他規矩,到底是長公主府出來的人,可不能丟了皇家人的臉面。”
說完,她接過身邊兒的人遞過來的茶水,悠閒地喝了起來。
板著一張臉的王嬤嬤恭恭敬敬地跟林晚秋行了個禮,然後走到薛家管事面前揚手就是一巴掌,左右開弓打地他嘴冒血沫。
眾人:……
驍勇伯夫人是真彪啊。
她是真不怕長公主府,嘖嘖就知道給自家男人找麻煩,這事兒怕是不能善了,不知道驍勇伯會如何處理?
不管咋的,人家以後倒黴不倒黴他們不知曉,但在驍勇伯夫人倒黴之前……這個女人是真不能惹的。
“你……你竟敢打我!”
薛家管事被畫院街的護院兒押著,完全沒有還手的餘地,等王嬤嬤收了手之後,他便憤怒地質問,血水從他的嘴角溢位,樣子狼狽。
別看王嬤嬤年歲有些大,到底是宮裡出來的,修理人的必備技能可是滿格的,那一下下的耳刮子是真實打實的扇出去的,薛家管事的臉此刻腫脹地跟豬頭一般。
“你知道我是誰嗎?
你就敢打我?”
王嬤嬤淡淡地道:“老生是皇上派給驍勇伯夫人的,怎麼,還教導不得你這個奴才?”
眾人:……
喔豁,這管事的打算是白捱了,都是奴才,皇上賞的奴才可比他一個公主府出來的奴才高貴。
薛家管事也懵『逼』了。
哪知這還不算完,她繼續道:“公主府的奴才以下犯上,當杖責五十。”
林晚秋聞言就輕笑道:“到底是長公主府的人,怎麼樣都得給長公主府一些面子。”
吃瓜群眾們聞言就覺得,這女人還沒彪得不知天高地厚嘛,還知道給長公主府留臉面。
薛家管事聞言心裡也有了底氣,他道:“我們公主和駙馬爺是十分有誠意的,若是伯夫人有心跟我們公主府化解恩怨,我們駙馬爺說了,他可以買個兩三套畫院街的房子,以解夫人的燃眉之急。
可是我……小的瞧夫人好像並沒有和解的意思。
要知道打狗還看主人呢,夫人如此對我……小的,是根本就沒將公主府放在眼中。
既然如此,那小的就只能將縣衙判定的賠償交割給夫人便算完事兒了。”
薛家管事篤定他只要提出購買畫院街的房子林晚秋就一定會放下架子妥協,錢莊的錢可不是好借的,沒點兒後臺能開錢莊?
她敢拖著錢莊的錢不還,不說啥,御史都得把驍勇伯給彈劾死。
哼,畫院街根本就賣不出去,公主府不開頭買,別人就不敢買,她就等著畫院街砸在她手中,到最後都被錢莊收去抵債吧!
敗家娘們兒……這麼能作早晚會被男人休掉。
薛家管事是這麼想的,吃瓜群眾們也是這麼想的。
都覺得林晚秋應該會為了畫院街的售賣而服軟。
豈知。
“看來你也知道自己是條狗啊……”林晚秋聽完他的話就掩著唇哈哈大笑起來,笑完了就跟左右道:“去衙門把縣令大人請來,就說畫院街有人對本夫人不敬,讓他帶人來抓。
畢竟是長公主府的人,我們伯府就不越俎代庖了,還是讓衙門的人來行刑比較好。
誰讓我是遵紀守法的好公民呢?
你們也都記住了,要想過好日子,首先得守法!”
說到最後,林晚秋還特別叮囑了一番自己這邊兒的人。
“我等謹遵夫人教誨。”
薛家人:……
好氣喔!
林晚秋十分滿意自己這方人的反應,在看長公主府的那些人,一個個的跟被雷劈了似的,呆得跟木樁子似的。
她就瞧不上這樣的人。
“驍勇伯夫人,您真的是要跟長公主府為敵?”
學家管事差點兒沒吐血,他這忍著臉疼質問。
林晚秋嗤笑:“你算是哪根蔥?
是長公主還是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