鴻博道:“如果是剛割斷的話,還能有補救的機會,可你這個耽擱的時間太長了。”
鴻博的話無疑是一把刀,狠狠地『插』在喬興的胸口。
喬興臉『色』難看地看著鴻博,心裡安慰自己,一個小屁孩兒懂什麼,他不過是馬後炮而已。
“也不是完全沒有希望。”鴻博又道,
喬興的心又被吊起來了。
可鴻博馬上又給他澆了盆冷水:“可惜『藥』材沒辦法配齊,要是沒運道的話……你這輩子也就這樣了。”
這死孩崽子!
喬興想一巴掌拍死他!
“既然二位都沒辦法,那喬某就回京了。”他跟兩人拱手告辭,兩人也沒留他。
留著幹啥啊,的確是眼目前沒任何辦法。
林晚秋正忙著呢,喬興就來告辭,她挽留了一番,但是萬念俱灰的喬興一秒鐘都不想多呆。
沒法辦,林晚秋只能寫了封信讓他帶回去,又讓人匆匆備了些土儀讓他一柄帶走。
她跟喬興不熟,也不瞭解他,真是不知道該怎麼勸。
喬興在路上就讓人給先送了一封信回京城,那頭喬慶接到信之後十分失望,他讓人將訊息遞進了慈寧宮。
太皇太后知道後連連嘆氣。
這天下果然是沒有肉白骨活死人的神醫,當年從宮裡出去的太醫,醫術也是有限的。
可憐的月華……
太后哀嘆著把這件事拋開,日子也在繁忙中進入了四月。
孫王兩家的親事也就幾天的功夫了。
“伯府那邊兒還是沒說夫人什麼時候有空是嗎?”晚上從賭坊回來,梁虎問楚氏。
楚氏嘆氣:“是啊,已經遞了好幾張帖子了,伯府也沒有迴音兒。你也沒見著江鴻遠吧?”
梁虎點頭:“嗯,沒見著,看來這次他心裡是真有了疙瘩。”
楚氏埋怨道:“這又不是你的錯,你也是身不由己,當時你也幫孫科求情了,可是孫科不服軟,勇爺哪兒又是萬萬不能得罪也得罪不起的。
你能怎麼辦?”
梁虎有些心煩:“行了,別說這些有的沒的了。”他『揉』了『揉』眉心,頭疼。
“我不是為你不平麼?我這是為了誰?”楚氏被梁虎吼了心裡不得勁兒,就愈發地抱怨了起來。
“算了。”梁虎深深地吸了口氣,很是內心的火氣這才又開口道:“過兩天是孫家辦喜酒的日子,到時候帶著禮物上門就能見到人了。”
楚氏:“可咱們跟孫家……”
梁虎:“大喜的日子,孫家人會顧全大局,不會給咱們難堪。”
楚氏這才愁容滿面地點頭,心裡也怨恨起林晚秋和江鴻遠的不近人情:“以前關係那麼好,哪知道他們一遭翻身就不認人了。”
“好了,你閉嘴吧!”梁虎煩躁地道,江鴻遠他只想交好不想得罪,可是薛勇這邊兒他根本就不能得罪。
薛家幫著大長公主打理生意,公主的生意不是賭坊就是秦樓楚館,全是來錢最快的行業。
他雖然只是薪州府這邊兒的管事,但因著跟薛勇走得近,隱隱知道長公主的錢不止是供給皇帝。
江鴻遠就是再能耐,一個毫無根基的伯爵怎麼跟長公主府鬥?
就是從朋友的角度去考慮,他也得勸住了江鴻遠。
王貴香出嫁前一天,林晚秋終於忙完了手頭上的事兒。
她從畫院挑了五十來個學員給畫院街畫宣傳畫,他們只管用各種畫技來描繪畫院街的景緻,以及細緻到每套宅子的畫像。
然後廣告詞是她想的,又請姚老先生幫忙,為畫院街作了些詩詞。
把廣告詞和詩詞都配在宣傳畫上,接下來就是營銷團隊的事情了。
林晚秋花高價請來整個薪州府說得上名號的中人,給他們發宣傳畫冊,把她這邊兒的銷售規矩講明白。
所有的細節都安排好了唯獨銷售時間和價錢是模糊的。
銷售時間過年前,售價最低不低於三千兩銀子一套宅子。
三千兩,這在薪州府都是高價,已經趕上京城的宅邸售價了。
當時林晚秋跟這些中人們說的時候,這些中人們都炸了,紛紛勸說林晚秋,說價錢太高了,肯定賣不出去。
再好的房子也不過是在『潮』縣這個小縣城中,要知道『潮』縣老城區幾百兩銀子就能買一套三進的大宅院。
林晚秋直接給他們高薪,高提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