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林川能夠栽得那樣快,鴻博是出了大力氣的,江鴻遠的人找到了那個從齊婆子那裡把孩子給弄走的人,這人是林川帶來的,有些骨氣,若是用刑也不是不能讓他招認。
只是用刑訊手段的話一個是費時費力,一個則是很容易留下傷痕,這樣一來就落了下成,容易被翻供,說是被屈打成招的。
還好有鴻博的秘製毒『藥』。
褚老神醫不止一次讚歎鴻博的天賦好,人家是舉一反三,他是舉一反十。
教會他一種毒『藥』的製作方法,他能給你衍生出好幾種的毒來
褚老先生常常在心裡感嘆,這孩子要是歪了江湖就有大難了。
“林晚秋,剛才的煙花好不好看”秦月崢一頭扎進堂屋,結果就看見窩在炭盆旁邊兒烤栗子的江鴻寧,並沒有看到林晚秋。
他眼底閃過一絲失望。
“你嫂子呢”秦月崢問,“上茅房去了”
“粗俗”鴻寧白了他一眼,這小子不喜歡秦月崢。“你走後我嫂子跟我二哥去說話了。”
草
意思是他忙活半天這女人根本就沒瞧見煙花
秦月崢氣死了都。
啥破話能說這麼久
江鴻博那個小崽子就不是好玩意兒,一肚子的壞水兒,就知道在這女人面前裝無辜,裝可憐。
枉費他還特地去換了衣裳,打算給她唱一齣戲來著,省得她守歲無聊。
現在看來
無聊的是他
還守個屁的歲,滾回去睡覺了
“你怎麼換了身兒衣裳”秦月崢剛氣沖沖地從堂屋出來,就在院子裡迎面遇到了林晚秋,還有跟在她身後賣可憐的江鴻博。
秦月崢收回腳步,他問“你們去哪兒了”
林晚秋也沒多想“去後頭的田地裡走了走,說了會兒話,下雪呢,進屋說話吧。”說完,她便抬腳繼續往堂屋走。
原來兩人是去田地裡走了走不是關在屋子裡談心啊“你看見煙花了麼好看麼”
“當然看見了,很好看,煙花一朵接著一朵炸開,中間沒有間歇,可見放煙花的人是費了心的。”說完,林晚秋便看向秦月崢“煙花是你放的”
秦月崢抬高了下巴“怎麼可能煙花是爺們兒買的,放煙花的是下人,回頭爺們兒就給他們看賞”哼,算你識相,不枉費老子在雪地裡竄來竄去地放煙花。
說完,他還挑釁地看了江鴻博一眼。
鴻博很乖巧地衝著他一笑,這一笑笑得秦月崢『毛』骨悚然,這個心機小鬼頭又在打什麼壞主意
“瞧你這一身雪的,趕緊喝碗熱茶,別傷了風,大過年的吃『藥』多晦氣”秦月崢嘟囔,順帶又剜了江鴻博一眼。“這麼大個人了還不懂事兒,大冷天裡往外跑”這話明裡是說給林晚秋聽,其實是控訴鴻博的,鴻博也聽出來了。
不過他就不跟一個太監計較了,這太監也是擔心嫂子,他在心裡說。
給秦月崢動刀子的可是他,是他親手將秦月崢的東西去得乾乾淨淨兒的,一點兒渣都沒給他剩。
“別嘟囔了,你還沒說怎麼換衣裳了喉嚨癢癢想唱戲了”他身上這穿戴明顯是戲服。
“是啊,以前年三十兒的時候老是一個人過,我就自娛自樂。
都養成習慣了今年便宜你了。”哼,他才不會說是怕她無聊呢
真是麻煩死了,早知道不答應十一哥好了,平白給自己找這麼大個麻煩。
好吧,十一哥的吩咐他可沒膽子拒絕。
所以,這就是他的命
認命唄,還能咋整
“那今年你打算唱什麼”林晚秋也來了興趣,她坐下灌了一杯熱茶,鴻博連忙幫她滿上,林晚秋捧著熱茶杯問秦月崢。
問完了又跟鴻博道“你也去喝杯熱茶。”
鴻博受寵若驚,臉上浮現出狂喜之『色』,嫂子終於肯主動搭理他了
鴻博乖乖地倒了杯熱茶喝,眉眼間的得意刺眼得很,秦月崢心裡頓時就不舒服了,他也在雪裡忙活了一晚上,這女人怎麼也不關心關心他
這彆扭的絕育狗子完全忘記了自己個兒之前否認的事兒,整個胸腔都被醋給泡著。
酸透了都。
他自己個兒都沒意識到問題,他不酸江鴻遠,不酸杜修竹,就跟鴻博鴻寧兩兄弟泛酸。
跟這兩兄弟槓上了,幼稚得不行,不拼智商,就情商基本上已經拉到跟鴻寧一個水平線。
鴻寧這才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