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找到密道還是林晚秋的功勞,她覺得裝窮不是真窮,又回想起當初村長藏錢的地兒就是在床底下挖了個坑。
所以她讓江鴻遠爬到幽州知州的床底下檢查了一番,嘿,還真有問題。
揭開幾片空心的地磚,一個黑黝黝的大洞就『露』了出來,林晚秋拿電筒一照,乖乖是地道
兩人下去一看,地道的盡頭是個小房間,房間中堆滿了箱子,箱子裡裝的全是金銀,沒有珠寶首飾,只有金銀
除開這些金銀,有一個箱子裝的是賬本
賬本上記載的是各種金銀來往
林晚秋一揮手,將所有的東西都收入閒魚,金銀全部兌換成現金存進閒魚中,賬本她就放到閒魚儲物格中,等白天有時間再看
這個幽州知州在外裝窮可是每天晚上都睡在金山銀山上
離開的時候林晚秋故意讓江鴻遠不要封住洞口,得讓那老王八蛋起床就發現自己個兒的金庫沒了
心疼死他
嚇死他
從幽州出來,夜『色』已經很深了,兩人又施展輕功趕往平州府
三天後,江鴻遠派人將林晚秋整理出來的證據送往京城。
這些證據是林晚秋用閒魚作坊選擇百分百的比例複製的,原件在她的手中。
所有的證據都指向一個叫彭越的糧商老闆,官倉的糧食去處也指向的是昌隆糧行。
“咱們今晚去找彭越”林晚秋看了下面人遞上來的訊息,就跟江鴻遠商量。
“好”江鴻遠自然沒有不答應的道理,彭越這個人太重要了,既然他們找到了蛛絲馬跡就不能放過這個線索。
彭越住在幽州城,他在鄉下有莊子,可是鄉下流民多,莊子上不安全,他並不敢住。
鄉下的不少地主在受災之後都被衝擊,家裡的糧食財物被搶劫一空。
入夜,兩人潛入彭越在幽州城的府邸,門外蕭瑟,街上隨時都有凍死餓死的人出現,行人消瘦如柴、神情麻木仿若行屍走肉。
可是門內卻是燈火輝煌,下人們臉『色』紅潤,精神抖擻儼然同城外是兩個世界。
“遠哥,按理說彭越不該這麼張揚”林晚秋疑『惑』道,官倉的糧食最終流入彭越手中,這種事情一旦爆出去那就是抄家滅族的大罪,搞不好能戴上謀反的帽子,那就是誅滅九族的罪名了。
所以,彭越只要不傻就不能怎麼囂張高調。
“他會不會是故意的”林晚秋盯著這滿院的繁華,再度問道。
江鴻遠沉聲道“也許你猜得對,他應該是故意的,咱們之前的行為已經打草驚蛇,現在”
“張建業要棄車保帥,捨棄彭越”林晚秋壓著聲音道,“讓彭越自己『露』出破綻,這樣一來咱們的目光自然會落在彭越身上,彭越這邊吸引了咱們的目光,他那裡的計劃就能繼續順利實施”太毒辣了。
可惜,他的對手是重生後的江鴻遠。
雖然他們現在沒有確鑿的證據證明簡張建業有問題,但是
故意『逼』迫百姓謀反,然後張建業在適當的時候出現將謀反的百姓一舉剿滅,接著就是封侯他是這件事的最後贏家,怎麼說都跟這事兒脫不了干係。
“聰明”黑暗中,江鴻遠抬手點了點她的鼻尖。
兩人從暗影中『摸』了出來,他們挑了兩個家丁弄暈,然後換上他們的衣裳。
畢竟江鴻遠身形高大,得找同樣身材高大的人換衣裳才行。
換上家丁的衣裳,兩人又劫持了一個家丁,冰冷的匕首架在家丁的脖子上“彭越在哪兒”
“別殺我別殺我我們老爺在松竹院”那人哆哆嗦嗦地道,一股『尿』『騷』味兒彌散開來,江鴻遠嫌棄地將人敲暈,然後弄進一間沒人的房間擱著。
倆人躍上房頂,施展輕功一個院子一個院子地找,很快就找到了松竹園之所在。
院子裡靜悄悄的,一個下人都沒有。
倆人沒有立刻進院子,江鴻遠很是觀察了一番這才帶著林晚秋從屋頂躍下,堂屋的門大開著,一名穿戴整齊的老人端坐在裡面,他的面前放著一個火盆,而他正將一張張寫滿字的紙張扔進火盆中燒燬。
“你們來了”老頭兒沒抬頭看外頭,還在慢條斯理地燒東西。“等一會兒吧,我把這些燒完。”
“啪”忽然,他的手一顫,劇烈的疼痛讓他痛撥出聲“這點兒時間都等不得了麼”他的雙手無力垂下,控訴地看向江鴻遠和林晚秋。
兩人沒搭言,江鴻遠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