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鴻遠是老獵手,對於一些人為的標記特別敏感,所以很容易就找到了這條河。
這條河不大,河水也不見得深,兩人也沒用什麼工具,江鴻遠指導著林晚秋內勁外放,將河道上尺厚的雪給轟開。
剛開始她掌握不好,要麼就跟微風拂面似的,就吹起來一點兒雪沫。
要麼就跟扔了個炸彈似的,炸起來的雪蓋了她和江鴻遠一身。
不過後來漸漸的就好很多了。
“再練練,就能殺人於無形了”說著,江鴻遠指著一顆樹讓林晚秋瞧著,然後他屈指朝著樹木一彈,那棵樹就出現了一個花生米粒大小的洞眼兒。
林晚秋
有了內功,真沒木倉啥事兒了
“遠哥啊,像這種的你能不能連發”林晚秋忍不住問,要是能做到連發噠噠噠噠那不是就能搶機關槍的生意
江鴻遠挺了挺胸膛,媳『婦』的眼神太火熱了,他男人的雄風就該乘機好好振一振
於是漢子用了雙手,還燒包地換了不少姿勢,上竄下跳的不一會兒那棵樹就被他搞成了篩子。
完事兒漢子有些微喘,一雙亮晶晶的眼盯著林晚秋,就像完成主人命令的大狗一樣,滿臉都寫著求表揚。
林晚秋朝他勾了勾手指,江鴻遠忙彎下腰靠近她,然後一雙白皙如玉的手就搭在了他的腦袋上,狠狠地『揉』了兩把“遠哥你真厲害”雖然趕不上機關木倉但也已經厲害翻天了好伐
江鴻遠笑眯了眼。
林晚秋稀罕死了,為了改換形象,漢子臉上的疤痕被她用遮瑕膏給蓋住了,並且眉眼幫漢子調整了一下,這個時候,她好想念漢子臉上那條可愛的疤。
“走,都進山了,老子帶你打獵去”江鴻遠牽了林晚秋的手就往更深的山林掠去,深山裡能吃的東西很多,可是深山並不是那麼容易進,要不然會採『藥』會打獵的人就不會那麼少。
更何況,雪災來襲,人不好過,動物也不好過,人缺吃的,動物也缺吃的。
貿貿然就進深山很可能就會變成千裡送命萬里送食。
“好”這些天盡沉浸在壓抑的氣氛中了,一路上看了太多的慘事,林晚秋的心情一直都不好,江鴻遠也算是卯足了勁兒幫她放鬆心情。
江鴻遠確實是厲害,他能很輕鬆就找到野兔的窩,也能根據一些幾乎微不可查的痕跡很輕鬆就找到袍子和野豬。
陳壯他們抵達河邊兒的時候臉都綠了,到底還是被他找到了
幾個人絕望地癱坐在地上。
陳壯踢了踢他們“他一個人帶不走所有的魚,起來,咱們去看看,肯定還能挖到魚的。”
“對,去看看,肯定有剩”一個小夥子喘著粗氣爬了起來,爹孃還等著一口吃的下肚呢
幾個人掙扎著爬了起來,跑去河道一瞧那個人將河道清理出來了,但他並未去動河裡凍的魚。
陳壯等人表情有些複雜。
他們每次取了一段河道中的魚,就會在取完的地方做上幾號,下次來的時候記住方位這樣就能節省很多時間。
原本陳壯以為江鴻遠找不到河道,當他看到這段河道被清理出來之後整個人都是絕望的。
不過現在
“老規矩,動手吧”陳壯道,不管怎麼樣,要先填飽肚子才行。
“唉。”他一出聲兒,其他幾個人就應下來了,然後三個人拿鐵錐子開鑿,另外兩個人去砍柴。
他們是村裡搞食物的主力,必須先吃飽,他們若是垮下來村裡人也就都完了。
柴砍回來之後,這兩人廢了老大的勁兒才把火點燃,他們已經儘量尋找枯枝了,但因著下雪的緣故,枯枝都有些溼,點燃之後煙也大,燻得人眼淚直流。
這邊兒點火困難,那邊兒鑿魚的也辛苦。
不過這會兒河邊兒也堆起了一小堆的冰魚。
或點燃之後,負責點火的人就把這堆冰魚抱到火堆旁解凍,在漫長的等待中,他們問道一股子極香的烤肉味道。
幾個人不約而同地煽鼻子然後緊握著柴刀和鉄錐循著香味兒去了。
不是他們的神經過於敏感,而是眼目下為了活命有些人啥事兒都能做出來比如吃人。
結果等他們『摸』到了地方,就見之前攔著他們,給他們棉衣和木板的碩壯男人和一名身材纖弱的少年在火堆前烤兔子他們數了數,被架在火上烤的兔子有六隻
幾個人同時吞口水,不停地吞。
除了烤兔子,他們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