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晚上,漢子早早地洗乾淨,麻溜地賴進了林晚秋的房間。
嗯,新家院子大,房間多,林晚秋自然給江鴻遠單獨準備了房間。
今兒漢子自知把媳『婦』惹得有點狠,怕被管門外,故兒動作賊拉快。
薅了媳『婦』上床,就摟著她靠床頭坐著,說起了白天的事兒。
其實他不知道的是,林晚秋其實挺貪戀他的懷抱,在他懷裡窩著特別的安心。
又怎麼會把他給推拒出去?
時不時的分房,不過是怕他憋狠了傷身。
到底以後是自己的私人用品,得悠著點兒,要保養好。
“放心,我不傻,就是想知道他們來這一發的目的是什麼。
還有,我覺得這個女人來得太奇怪了。
她的底細還是得去縣城查一查。”
“嗯,這事兒我來辦。”江鴻遠點頭道,說完,他就把林晚秋手中的書抽了出來放到一邊兒,然後探出身子吹滅了燈,屋裡一下子就陷入了漆黑之中。
漢子摟著她,避開她腫著的唇,專心地親著別的地方。
從上到下,沒一處地方被放過。
衣裳啥時候沒了都不清楚的林晚秋被漢子烙餅似的翻了個面兒,從她的脖頸開始,一下下的,啃(咬)『舔』)舐,虔誠而溫柔。
林晚秋在漢子半夜起來換被褥的時候才清醒過來,麻痺的,這漢子一來就是說正事兒的模樣,結果就說了兩句就化身為狼了!
她的手腕兒啊……
要斷了丫……
敵軍總是在城門外晃悠嚇唬人,圍而不攻,不時拿攻城車虛張聲勢地撞撞城門,又遠距離地開炮,雖然每次炮都是打偏的,但嚇人啊嘿!
折騰了半宿,趁著漢子悄咪咪出去洗床單被子的功夫,林晚秋裹著新換的被褥睡著了。
不得不說,那啥之後睡眠質量真的是很好。
一覺到天亮。
照舊,她起床的時候漢子已經不在屋裡了。
剛吃完早飯,就有人來找她了。
講道理,臘月裡,一般都不會隨便串門。
來人是趙紅花。
“嫂子。”這回她穿的衣裳上累著好幾個補丁,不像之前來她們家,回回都是穿她那件過年才穿的衣裳。
“紅花啊,快進來坐。”林晚秋熱情地將她迎到了堂屋,還讓芙蓉嬸子去給倒了杯茶。
林晚秋端茶喝的同時沒錯過趙紅花眼中閃過的嫉妒。
呵……
嫉妒這玩意兒誰玩兒誰傷身。
“你今兒來有啥事兒吧?”
“嫂子……你給我的那些珠子……都丟了。”趙紅花緊張地擰著一覺,躊躇道。
她垂著頭不敢去看林晚秋,話一出口,她的臉就紅透了。
到底年紀,道行不夠,做了虧心事兒先把自己慌夠嗆。
何苦呢?何必呢?
也沒幾個錢的事兒。
若是踏踏實實的,就衝趙二嬸兒的面子上,她也肯定帶著掙錢啊!
但總有人幹丟了西瓜撿芝麻的事兒,她又不是誰的媽,自然不可能去管。
更何況這個人還惦記著她男人。
“丟了?在哪兒丟的?啥時候丟的?報官啊!”林晚秋拍了桌子就站了起來,這反應把趙紅花嚇了一跳。
“報官,必須得報官,這些珠子值當不少錢呢!”林晚秋繼續神『色』凝重地說。
趙紅花忙站了起來,她哭喪著臉道:“我……我也不知道是啥時候丟的……後來就是找不著了,啥地方都找不著了。
這個時候就是報官……肯定也找不著了。”
她慌得不行,說話都有些不利索了。
林晚秋皺眉,她一手抱胸,一手『摸』著自己的下巴,顯得非常不耐煩。“不報官啊……那怎麼辦呢?你有銀子賠麼?”
趙紅花搖頭:“沒有……不過嫂子,你要不然再給我一些珠子,我
用工錢抵……”
林晚秋就知道,貪心是無止境的。
只是趙紅花憑啥覺得自己就會跟她想象的一樣傻?
是自己長得傻嗎?
“再給你一些啊……”林晚秋面『露』不悅。
“嫂子,你就看在我孃的份兒上再給我一些吧,你看不管你們家有啥事兒,我娘都是衝在前頭……”
“好吧。”聽趙紅花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