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婆子一個人自然是拿不完的,不過江寶機靈,瞧見有獵物忙跑來搭把手。
“大爺這些全部都都要料理出來嗎?”江寶問。
江鴻遠只點頭沒說話。
他有些故意躲著林晚秋的視線,耳根子處泛著可疑的紅『色』。
閱片無數的林晚秋那裡還能不明白,漢子搞不好一看到她就想起了早晨房間裡發生的事兒。
她其實很是懊惱,像是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被抓包了一樣。
當然,更多的是難堪和羞澀。
不過。現在看來。
好像漢子比她還不耐受。
高高大大的一坨漢子害羞的時候好像還……挺可愛的。
就像笨拙的阿拉斯加在蹭你的褲腿兒撒嬌。
江鴻遠閒不住,可能也是看不慣江寶處理兔子的手法,他大步過去從江寶手中奪過刀:“看好。”
“喔……”江寶滿手血地看著被他弄得慘不忍睹的兔子被江鴻遠抓過去。
他蹲了下來,手起刀落,十分利落的放血剝皮……
林晚秋瞧著江寶的眼睛從錯愕到崇拜之間的轉換最多用了兩秒。
林晚秋竟然心裡有些酸,她大概是病了。
還病得不輕。
或許也是因為男朋友回來就不理她,直接去理了朋友,所以她的佔有慾就開始在生怪了。
果然戀愛的女人智商會變得跟股市似的,動不動就跌停牌。
她去拿了一塊兒芝麻糖,走到江鴻遠的身邊,拿腳輕輕的踹了踹他的腳『裸』。
江鴻遠轉頭看她,神『色』淡淡的,沒啥表情,眼神有些閃爍。
想躲。
但是又捨不得躲。
糾結得他的眉頭都皺了起來。
在林晚秋看來,卻成了嫌棄的表情。
她忽然就不高興了。
很是粗魯地將芝麻糖糊在他臉上,轉身就回屋了。
氣死她了。
明明想給他喂糖哄哄的。
臭男人果然是不能慣的。
江鴻遠在寒風中凌『亂』,媳『婦』這咋就生氣了?
臉上的芝麻糖掉到了地上的血水裡,他心裡更不舒服了,這是媳『婦』辛苦一上午做的……
“大爺……”江寶有些無措,他也不知道太太在生啥氣。
是他惹的事兒麼?
“我來吧,不不……我去找我爹,我爹會弄這些。”江寶都要哭了。
江鴻遠看了看主院的方向,轉頭回來繼續剝兔子皮。
他的氣壓低沉得嚇人,江寶就不敢再吭聲了。
那裡敢吭聲的呀。
大爺手上的刀子感覺就跟割在他身上似的,脖子疼。
江鴻遠埋頭料理獵物,許是為了讓江寶看清楚,他的動作比以往慢了好幾倍。
林晚秋滿以為回屋之後漢子會追來,還專門照了照鏡子,瞧自己美不美,妥不妥當……可惜,等了半天漢子都沒來。
她把門扒開一條縫隙,趴在縫隙上看,漢子照舊蹲在地上收拾野兔,彷彿絲毫沒有將她的舉動放在心上。
林晚秋的臉瞬間就黑了。
她真是傻透了,自己在屋裡想著男人會來哄她,然後她怎麼拿喬找回尊嚴,結果……結果這傢伙根本就沒放在心上!
她跟個老孔雀似的,屁股上的『毛』都掉光了還想著開屏呢!
林晚秋拉不下臉出門,乾脆登了鞋子上床,心煩意『亂』的在床上滾來滾去。
她真是瘋了。
沒事兒自找氣受。
再滾,抬眼就闖入了一雙深眸。
差點沒把她給嚇死!
“你……你……你……”開門走路都不帶聲兒,鬼似的,能嚇死人啊阿拉斯加!
江鴻遠伸手勾過她的脖子,把臉埋在她頸窩裡蹭,嘆氣,似乎還有些委屈:“別鬧了……”
媽蛋的,啥叫別鬧了?
林晚秋推開他,坐起來就怒視著江鴻遠,指著他:“江鴻遠老孃跟你沒完!”
明明是你莫名其妙地跑了,還不理我,轉過頭就成了我無理取鬧。
跟鋼鐵直男談戀愛……不被氣死真的是命大閻王爺不收。
“好。”漢子悶悶地道。
林晚秋聞氣得拿腳去踢他,瞧瞧,就這德行還耍物件?
果然以前是憑實力單身!
一邊兒涼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