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虎娘們兒扯了江鴻遠腰間的玉佩,狠狠地砸在地上。
娘咧……
一萬多兩銀子啊……
徐得勝,徐福,徐滔兄弟,羅金山,孫科……在場的所有村民……驚掉了一地的眼珠子,扎心的疼啊,跟林晚秋砸的是他們的東西一樣。
一萬多兩銀子……就這麼聽響了?
還別說,這響聲挺脆的。
媽噠,那是銀子,白花花的銀子,能堆成山的銀子……響聲能不脆麼。
“一兩銀子買來的東西,肯定不可能是好東西,羅老闆,你撿起來瞧瞧,是不是你的羊脂白玉。”
羅金山都要殺人了,他的眼睛通紅,想撲過去撓林晚秋兩爪子,可惜江鴻遠剛才轉瞬就弄斷徐德勝的手腕兒,那畫面觸目驚心,實在是太震懾人了。
羅金山不敢。
“你太欺負人了!”
“嗚嗚嗚……我的祖傳玉佩……”失而復得,得而復失,這心裡落差,跟坐過山車似的。
羅金山一個沒扛住,挺大個老爺們兒竟然一屁股坐在地上嗚嗚哭了起來。
孫科不知道該怎麼說林晚秋好了,這事兒還沒到不能解決的地步,只是要麻煩一些,少不得要讓江鴻遠動用一些個賭坊的關係。
可她這一攪和,把人玉佩都摔了,這真是沒法子說清了。
這叫銷燬證物。
所以說這男人要娶好了老婆就萬事順遂,娶個敗家娘們兒就……
黃仲山和劉強也是,看江鴻遠的眼神充滿了憐憫。
他們甚至想,不管咋樣都要幫就江鴻遠把這事兒給抹平了,這事兒完了之後,還是幫他重新尋『摸』一個媳『婦』,咋的也要知書達理能拎得清事兒的。
梁虎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弟妹……太彪悍了。
還好自己的婆娘沒這麼虎,要不然自己搞不好得短命。
“哭啥哭,你趕緊看看這是不是你的羊脂白玉。”林晚秋不耐煩聽這羅胖子哭,忍不住給了他一腳。
這個動作一出。
眾人都覺得……太他媽的欺負人了。
砸了人家的祖傳玉佩,還踢人家。
徐福指著林晚秋道:“林晚秋,你欺人太甚,你這是不把大周法度放在眼中!孫捕頭,你快把他們兩口子抓起來,他們行事這麼狠辣猖獗,肯定是土匪。
還有那後院兒裡藏著的客人,絕對是土匪無疑,把他們統統都抓起來!”
這兩口子找死,哼,事情鬧到這個地步……他們的計劃已經成了,林晚秋和江鴻遠只會被抓進衙門。
之後,就是按照老大的計劃行事,這宅子就是他們徐家的了。
還有江家的銀子,通通都是他們徐家的。
到時候再把江家兩兄弟並林晚秋都賣了,男的賣倌兒館,女的賣窯子!
明明給了他們生路他們不走,非得惹怒他,傷了老大,就不能怪他心狠手辣!
徐滔的目光是無忌憚地在林晚秋身上流連,等江鴻遠進了牢房,他就能把林晚秋弄來。
娘皮,看他咋弄她。
弄不死她。
只要想想林晚秋在自己身下哭泣的樣子,心熱,下頭也熱。
“呸,你還當你是縣太爺了,說抓誰就抓誰!”林晚秋呸了他一聲,不屑地道。
“還是去衙門吧。”孫科道,去了衙門,有些事兒關上門來說好解決些。
在這兒……越鬧越大對江鴻遠沒好處。
“進了衙門會給你們公道的。”孫科看向江鴻遠,希望他拿主意,也是給了他一個訊號,進了
衙門,他是捕頭,還有黃仲山在,關上門啥事兒都好說。
“等羅老闆認出玉佩再說吧。”江鴻遠淡淡的道。
他這話一出,不止是孫科,就是黃仲山等人也不贊同。
“胡鬧,這種事兒只能進衙門解決!”黃仲山唬著臉道。
劉強也隱晦地道:“有孫捕頭在,加上咱們『潮』縣的太爺一向清明,定然能將這事兒弄個水落石出的。”
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監,若不是這麼多村民看著,他都想動手去拽江鴻遠了。
這徐福和徐德勝明顯是衝著江家來的,還想把手伸到江家後院兒,把他們這這幫人也抓了。
他們自然是不會讓徐福等人如意,這事兒處理起來麻煩,不過也不是不能處理的事兒,最多就是破財消災。
錢財嘛……江鴻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