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大當家的,這個娘們兒跟窯子裡的姐兒似的。”一名山匪從屋裡出來,另外一名山匪就忙猴急猴急地跑進去了。
“把褲腰帶紮好!”馬鐵坐在上把位喝酒,嫌棄地瞥了眼那人。
“嘿嘿……”
“賭場的打手娶窯姐兒,挺相配的。”馬鐵灌了一碗酒之後就道。這時,一旁的屋裡傳出尖叫聲,他把碗重重一放:“曰你老孃的,傻『逼』玩意兒老子說了別玩兒壞了,悠著點兒!
忍不住老子就把你他孃的球割下來當『尿』泡踩!”
“知道了,老大……”屋裡傳來男人的吼聲,但女人的尖叫聲倒是沒有再聽到了。
“老大,那娘們說她不江百戶的婆娘,她是江百戶的三姨子。”
“哈哈哈……瞎掰的唄!”
“要是老子老子也不承認啊!”
“這婆娘還挺尖的,這謊話編得挺『逼』真的。”
眾山賊一陣鬨笑,沒人相信林迎春的話,開玩笑,要是人對不上能送上山來?
又不是傻子,這事兒能不弄清楚?
不弄清楚就送上山來威脅人?
“好了,讓他們都給老子滾蛋,山寨又不是沒有女人給他們睡!”馬鐵吩咐身邊的人。
這女人送上來之後,一天都睡了七八個兄弟了,還有大用呢,玩兒死了就壞了。
說起來喬振還真是狠,殺人不過頭點地,銀人妻女……嘖嘖……
這是他們這般壞透了的山賊才幹的事情,他喬振竟這麼對袍澤。
喬慶虎父,不過這兒子嘛……那就是狗崽子,豬狗不如的東西!
不過喬振的這條線維護好了有巨大的好處,所以,這事兒還真不能給喬振辦砸了。
“是,老大!”馬鐵的手下應道,等著去睡百戶婆娘的山賊們十分失望。
“老大,不好了,我們的哨子被殺了九個,都被割了頭……”
一名山匪失魂落魄地跑了進來,他的話音一落,馬鐵等人就摔了酒碗。
“你說啥?”
“我們的哨子別殺了九個……”這山匪在說這話的時候整個人都抑制不住地狂抖不已。
媽滴……他們兩刻鐘沒聽到哨子的聲音,結果下山一看……差點沒把人給嚇『尿』了,全他孃的被砍了腦袋。
“老大,肯定很是那個江百戶做的!”
“老大,咱們咋辦?”
馬鐵滿臉怒容地道:“老六,你帶一百個人沿路埋伏!他們殺了哨子一定是想上山。”
“是!”
“老五,你帶一百個人從側面道下山,抄後路把這幫孫子堵在山上!”
“是!”
“其餘的兄弟抄傢伙,咱們出去等著!老四,你把這娘們兒掛旗杆兒上!”
“是!”
馬鐵惡狠狠地道:“孃的,老子要讓他有命來沒命走!”不但要他命來沒命走,好要當眾羞辱他!!!
連殺九個山寨的哨子,這是在打他的臉!
林迎春崩潰了。
她被綁在旗杆上,她根本就不敢掙扎,旗杆搖搖晃晃地……她怕掉下來摔死。
“江鴻遠,你個挨千刀的害人精……你害死人了!”林迎春哭罵道,她是啥運氣?
“林晚秋,你個喪門星,沾到你就沒好事兒!”
“江鴻遠,你個王八蛋,你不得好死……”
這幫山匪不知道林晚秋是誰,但他們知道上山剿匪的百戶叫江鴻遠,林迎春越是罵得兇,這幫山匪越覺得她就是江鴻遠的老婆無疑。
倒是她哭喊著說她不是江鴻遠的老婆卻沒一個人相信。
淅瀝瀝……
“下雨了?”一名守在旗杆下的山匪臉上一溼,他抬手『摸』了一把臉,臉『色』頓時就黑了起來。
“艹……這娘們兒『尿』褲子了!”
兩名山匪忙罵罵咧咧地跳開了些,嘴裡連稱晦氣。
這邊山匪嚴陣以待,該下山的下山。
江鴻遠則帶著人悄悄朝山寨潛伏而去,快接近山寨的時候,他抬了抬手,下令分散潛伏。
接著,他從包裡拿出一隻黃銅外殼的單筒望遠鏡抽開湊近眼睛四下觀察:“他們有大約百人埋伏進了山道附近,另外一百來人從側面下山,想來是打算從後面包抄我們。”
江鴻遠從樹上躍下之後,便將十個什長招呼到他身邊,他拿樹枝在地上畫了個簡易地圖,然後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