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鴻遠洗了整整三大浴桶的水才把自己個兒給洗乾淨,他洗乾淨出來林晚秋也洗過了,穿著寢衣,半乾的長髮披散在肩頭。
屋裡有地暖,兩人都穿得薄,江鴻遠一瞧見小媳『婦』眼睛就更紅了。
他的眼中,有一簇火。
“趕緊來吃飯,餓死了都。”林晚秋那裡能不知道漢子此刻心裡在想什麼講道理,她也想了。
“哎,先吃飯”吃飽了才有勁兒幹事兒。
知道他的食量,晚膳灶上準備的吃食挺多,光饅頭就是整整一小筐子。
燉了他愛吃的羊蠍子,還有一大盤子滷牛肉。
江鴻遠好多日子沒吃過這麼舒坦的飯食了,桌上的菜讓他掃了個乾淨。
狼吞虎嚥的樣子瞧著林晚秋的心一陣陣的疼。
她在家的安逸生活是因為有漢子在外擋風擋雨。
林晚秋掙錢還行,但是論到拉扯隊伍她真是門外漢,比如這次,這次若不是有江鴻遠留給她的人,那些人用最短的時間把失蹤的孤兒和帶走他們的人抓住這件事兒還有得扯。
江鴻遠對經營自己的人手這一塊兒的確是非常的有手腕。
吃飽了喝足了,江鴻遠上前抱了林晚秋就往床上扔“媳『婦』可想死老子了。”
說完,他就埋首在林晚秋的脖頸間林晚秋推他“你都幾天沒睡覺了趕緊睡”
江鴻遠道“睡了,每天都睡了。”每到內力快枯竭的時候,他就去城鎮僱輛馬車,然後自己個兒躺在馬車你睡覺順帶恢復內力。
以他現在的武功造詣完全不用擔心趕車的人使絆子,外頭稍微有點兒動靜他就能驚醒過來。
等內力恢復好了他便棄了馬車施展輕功趕路一路上從不耽擱,但算下來也是兩天能睡一兩個時辰的樣子。
“你在身邊老子啥也不幹能睡得著不把攢了這麼多日子的糧食都上繳給你老子能睡得著
媳『婦』,行行好,給我好好完事兒老子就能睡個好覺了”
說完,這傢伙就把林晚秋塞得滿滿當當的,身上滿了,心也滿了
他來勁兒,林晚秋也配合,勾著他的腰身把頭埋在他的胸口,細細碎碎的聲音一點兒也沒壓制
“媳『婦』兒”這聲兒顫得你在要老子的命
遠哥你也在要我的命。
一晚上沒消停。
林晚秋也不記得江鴻遠這一宿交了多少次糧餉,反正他勇猛的很,跟上戰場殺敵似的她都不記得自己個兒是啥時候睡過去的。
等第二天醒來,一瞧時間都晌午了。
漢子摟著她在睡,睡得還挺沉的。她自己個兒身上沒有黏膩的感覺,想來後頭漢子幫她擦洗了。
想著這些瑣事兒,林晚秋的心軟地一塌糊塗。
她小心地轉身,面對著漢子,抬手輕輕去描他的眉眼,他的鼻子,他的嘴唇
當她的手指在漢子唇邊流連的時候,卻被漢子忽然給叼住了。
林晚秋嚇了一跳,漢子裹了裹她的指尖這才鬆開。
“再睡會兒”漢子的嗓音低沉磁『性』,光聽一聽耳朵就酥了。
“都晌午了。”林晚秋說,“要不你睡,我先起來。”
“不你陪我一會兒。”漢子不鬆手,他的眼神溫柔如水,林晚秋一個沒忍住就湊上去親了親他的唇然後答應下來“好。”
得到了媳『婦』的答覆,江鴻遠將媳『婦』往懷裡再摟了摟,心滿意足地閉上了眼睛。
兩口子再醒來,已經是一個多時辰以後的事情,雙雙被餓醒了。
吃了午飯,江鴻遠又將林晚秋往床上拉,他的神經繃得太久了,先是打仗,打完仗又馬不停蹄地往『潮』縣趕,這一放鬆下來,倦意就如『潮』水般湧來。
林晚秋由著他,寵著他,雖然自己睡不著,也甘願給他當抱枕。
自己的男人自己不心疼,難道留給別人去心疼麼。
這一墨跡又到了晚上,跟書院請了假在家等了一天的鴻寧十分的失望,他想見嫂子啊,也不知嫂子再牢裡吃了多少苦,可有瘦了。
可是大哥一回來就霸佔著嫂子
太討厭了
等了一天的不止是鴻寧,還有崔順、王家人,以及趙家人。
說起王家人,王富貴天亮了才醒,想來瞧見的自己躺在段清芷的床上整個人都不好了。
他起身穿了衣裳就往外走,段清芷連忙去攔他“富貴哥你去哪兒”
王富貴黑著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