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兒廢了
“這位公子的命保住了,不過…他的根兒徹底廢了…”
周晏被喬慶的人找到了,然後將他們安置在總兵府,喬慶以為秦月崢是周晏的護衛,幫他請了大夫。
周晏不放心他,拖著一身傷來看秦月崢,這是那女人拼命救出來的人,可不能在他手中出差錯。
“他什麼時候能醒過來?”周晏問。
大夫:“可能明天就能醒來,他雖然傷得嚴重,但是及時處理了傷口,傷『藥』用的也是頂級的。”
“去開『藥』吧。”杜修竹走進來道。
周晏:“喬…”
杜修竹抬手製止了周晏:“等會兒再說。”
周晏不明所以,但他還是聽話的閉嘴了。
大夫開了方子,杜修竹就派人拿方子出去抓『藥』,同時將大夫送出去。
“喬慶被抓了,罪名是謀殺皇子,現在在押解回京的路上。”沒等周晏開口,杜修竹就開口了。
周晏聞言就呆了:“怎麼可能?這才多長時間?父皇怎麼會那麼快的動作?”
杜修竹道:“自然是想殺你的人佈局的,你前腳遇刺失蹤,後腳朝堂上就有人動作了…
用一個閒散皇子換取封疆大吏一家老小的『性』命,換取西桐總兵的位置十分合算。”
“你胡說!”周晏一時半會兒根本接受不了這樣的說辭。
杜修竹冷笑道:“是不是其實你心裡很清楚,喬慶是個明白人,從你出事他就應該猜到殺你是想動他,如果那個時候他就安排妥當帶著妻小隱匿,朝廷的人能將他抓走?
亦或者,他直接就起兵反了,朝廷欽差帶來的千把士兵能跟他手中的二十萬兵馬比?”
周晏紅著臉辯駁:“他…他還有兒子在京城。”
杜修竹毫不留情地道:“那又如何,你身在皇家…難道不知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麼?
他被抓回去是全家死,他兒子躲不過。
他逃跑了或者是起兵謀反…兒子還能再生的。
你想想,這個帳是不是這麼算的。
你也不用猜想說喬慶蠢,若他真的蠢,便不會坐在西桐總兵這個位置上那麼多年,就不會把西桐城守成了鐵桶。”
周晏聽完臉『色』極度不好,就算他再笨被眼前的人這麼一通說也該明白了,更別說之前林晚秋也跟他說過喬慶不可能叛變。
那他束手就擒的唯一原因就是這個人忠於朝廷,他心中坦『蕩』。
周晏心中羞愧,他道:“我這就回宮,跟父皇說喬慶是冤枉的!”
杜修竹嘲諷道:“真不知道就你這腦子是如何在皇宮中活到現在的!”
“你對本皇子無禮!”周晏都氣死了。
杜修竹道:“老子兄弟二人是江湖中人,若不是欠了喬慶的人情怎麼可能幫他去搜救你們!
別在老子跟前衝大半兒蒜,你是皇子又如何?老子連皇帝都不認能認你?”
很多牛『逼』的江湖中人的確是這樣的他們仗劍走天涯,從未將富貴榮華和權勢放在眼中。
“要把喬慶的罪名坐實,除非你在他被斬殺之前還找不回來,若是讓人知道你還活著,還得派人來殺你。
還有,你就這麼跑回宮去,跟你那糊塗爹說喬慶是冤枉的他能信?
你的證據呢?”
周晏不吭聲了,半響才問:“那…那我該怎麼辦?”
杜修竹道:“老實兒待著,哪兒也別去,別給老子添『亂』,老子會想辦法的。”
喬慶現在是江鴻遠的靠山,他不能有事。
所以,他必須想辦法幫喬慶脫罪,而且,杜修竹總覺得喬慶不是那種束手就擒的傻子,沒有把握他不會乖乖地坐上囚車。
“把你的傷養好,否則逃命都跑不動!”杜修竹走前跟周晏扔下一句話。
他寫了一封密信,讓人快馬加鞭送去京城,交給洪均。
同樣的內容,他也用了五隻信鴿傳信兒。
信裡的內容是:“喬慶太過從容…恐有詐。”
只有跟洪均說真話,他才會相信,只是這真話怎麼說是門藝術,又要讓洪均不懷疑,又要讓喬慶有
成功脫身的機會。
同時,還得讓洪均安全避開。
林晚秋睡得昏天黑地。
她醒來第一眼看到的是坐在腳踏上,趴在她身邊睡著了。
而他的大手則握著自己個兒的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