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江鴻遠在情敵面前炫耀起來,“就你這娘裡娘氣的樣子,我媳『婦』不喜歡,她喜歡我這樣男人味兒重的!”
杜修竹:…
幼稚鬼!
“劉強一家子是你殺的吧?”江鴻遠問。
杜修竹喝了一口酒,淡淡地道:“你不是早已猜到了麼?”
江鴻遠拿起酒壺往自己嘴裡灌了一口酒:“猜到是一回事兒,聽你承認是另外一回事兒。”
“你不是怕我下毒麼?”杜修竹挑眉看灌酒的江鴻遠。
江鴻遠道:“這酒沒毒!”鴻博給他驗毒的『藥』可不是蓋的。
“劉強一家的仇我會報的。”他淡淡地道。“你這人也太無趣了,光喝酒沒下酒菜,咋滴也要弄盤花生米啊!
還有這酒也不咋滴,沒我媳『婦』給的酒好喝。”
杜修竹:…
你他孃的不炫耀會死啊!
“嫌棄就走,也沒人攔著你。想殺我就動手,費這麼多話做什麼?”杜修竹的表情終於繃不住了,臉上的笑容退了個乾淨。
“這不還沒到時候麼,到了時候一定來取你的『性』命!”江鴻遠的一隻腳踩在凳子上,臉上一道猙獰的疤痕,身材又高大,動作配合著語氣可以說是非常地無賴,惡霸的形象簡直不要太鮮明。
他就是輸在這惡狗手中,杜修竹怎麼都不甘心。
拼臉他能把江鴻遠打趴下。
“我等著。”杜修竹道。
兩個人同坐一桌喝酒,遠遠兒瞧著氣氛還算是和諧,誰又能想到兩人說的內容卻是殺來去?
“漕幫的事兒你乾的?”江鴻遠冷不丁地問。
杜修竹頷首:“是我乾的,這你都能察覺?”漕幫的事兒跟劉強被殺根本就不沾邊,江鴻遠能察覺到…他還真是低估了江鴻遠。
江鴻遠十分輕浮地哼了一聲:“老子詐你的!”
杜修竹:…
都別攔著他,他要砍死這狗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