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秋吻得不知天南地北的時候漢子就鬆開她,咻咻地幾個縱躍消失在夜空中。
林晚秋輕輕撫著自己有些發麻的唇,漢子的留下的觸感和氣息似乎都還在…
這個男人!
林晚秋笑了。
她喜歡漢子對她的痴纏,說明漢子的心裡只有她,唯有她能讓他捨不得,放不下。
她又何嘗不是一樣的。
林晚秋回屋之後就好好地睡了一覺,第二天早早的就醒了,在院子裡練了功,洗漱早膳之後就出門往田莊去了。
兩名莊頭隨行,到了第一個田莊,剛進村子她就感受到了一片哀涼之意。
路上灑滿了紙錢,道路兩旁的樹上稀稀拉拉地掛著一些白皤,路過的每個院子都有悽慘的哭聲飄出來…
“東家,咱們莊子佔村裡三成的地,咱們莊子上的損失都那樣大,村裡更是…死了不少人,也丟了不少人。”見林晚秋挑開簾子四下打量,莊頭忙上前跟林晚秋稟報。
“官府可來過人了?”林晚秋問,這樣的闖進,她見了心酸地很,時代不對,人命比草賤。
莊頭抹淚道:“回太太的話,官府來過人,清查了村裡的損失就走了。”
“官府也拿這些山匪沒招…”莊頭悲慼地道。
三桐這邊的農人大多都是軍戶,或是流放來的,根本就不能離開三桐,否則,就算是去內地給人當僕,也比在三桐掙命強。
“村長呢,村長可躲過了一劫?”林晚秋又問。
莊頭道:“村長沒了,衙門來人時讓他兒子接著當村長。”
林晚秋:“那就把村長和村裡的老人都請來莊子上,我有話要問。”她看了一圈,有些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