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怕,有我在。”
江鴻遠以為林晚秋做噩夢了,心疼的道。
可見白天的事兒把她給嚇壞了。
江鴻遠說著就去拽林晚秋,接過林晚秋下意識的躲他竟滾落到床下去了。
“咚……”的一聲響,江鴻遠黑著臉把她從地上給撈了起來。
“你這是做啥?”難道他是吃人的老虎麼?
這麼怕他!
摔疼了的林晚秋總算是回過神來,她氣不打一處來:“你這樣深更半夜不睡覺盯著人看會嚇死人的好不好!”
媳『婦』炸『毛』了!
氣哼哼的媳『婦』就像是黑著臉張牙舞爪喵喵叫的貓,讓人忍不住想擼兩把。
江鴻遠到底還是抬手在她的頭上『揉』了兩把,她的頭髮軟軟的,手感非常好。
“餓了吧,我去給你熱飯去。”江鴻遠不給她再出聲的機會,鬆手的時候就下床了,順帶將油燈給點燃。
梁婉秋拍著自己的胸口,心跳得厲害,江鴻遠可把她嚇唬得不輕。
只是,胸口上綠綠的黏糊糊的東西是什麼啊?
她舉手湊在燈下瞧,應該是搗碎的草。
再往床上一瞧,見枕頭邊上還灑落了不少這種東西,心裡奇怪,睡覺的時候沒有啊?
“你的臉受傷了,我給你敷了些草『藥』。”江鴻遠端著飯碗進來的時候,看到林晚秋在瞧『藥』泥,便跟她解釋道。
聞到飯香,林晚秋的肚子就咕咕的叫了起來,她不好意思的看了一眼江鴻遠,顧不上矜持,便從他手中接過飯碗吃了起來。
而江鴻遠則將床上掉落的『藥』泥都清理乾淨,對林晚秋道:“草『藥』我採得多,一會兒睡覺的時候再幫你敷上。”
“嗯……”林晚秋含糊的答應著,心裡還是頗為感動,江鴻遠這個漢子,瞧著塊頭大,長相又嚇人,但卻是個細心體貼的人。
之前因著被嚇唬而升騰起的一絲絲怨氣,被江鴻遠的幾句話都給驅散地毫無蹤影了。
“慢點兒,喝點兒水。”見林晚秋吃得有些急,江鴻遠忙起身幫她倒了一碗水,然後大手放在她的背上,輕輕的,一下下的幫她順。
他的手又寬又大,落在自己的背上是那樣的實在,林晚秋的身子頓時就僵直了起來。
“那個……我……我沒事兒……”真的是非常不習慣肢體接觸,林晚秋忙起身避開了他。
媳『婦』的抗拒讓江鴻遠非常不開心,他一把拉回媳『婦』,這回乾脆將她禁錮在自己身上,讓她坐在自己腿上吃飯。
“我可是你男人!”
“再嘰嘰歪歪信不信老子現在就把你給辦了!”
“快吃!”
林晚秋不敢動了。
她怕啊。
怕這頭狼如他所說立刻就把她扒皮拆骨吃個乾淨!
老老實實的坐在他跟石頭一樣硬邦邦的腿上,食不知味的往嘴裡扒拉飯食,恨不得將碗裡的飯食直接倒進胃裡得了。
江鴻遠摟著林晚秋的腰,哎呦……那個細喔,還不夠他一隻手捏的。
不成,他得想辦法把媳『婦』給喂胖一點兒。
屁股倒是有肉,擱在腿上軟軟乎乎的,要是能捏兩把就好了。
江鴻遠雖然嘴上說得霸氣,但到底也不敢做太過火的事情,怕把媳『婦』給嚇跑了。
再加上,白天媳『婦』受了那麼大的驚嚇和委屈,他必須得悠著點兒。
“我吃完了。”林晚秋放下碗,對江鴻遠說道。
“要洗洗不?我去給你燒水。”
“不用……”林晚秋忙道,一頭狼在這裡,她怎麼敢洗澡?
可惜,江鴻遠已經有了決定,問她只是隨口而已,並不代表要聽她的意見。
在給林晚秋熱飯的時候江鴻遠就將火燒旺了,這會兒連鍋裡的水差不多也熱了。
江鴻遠把澡盆子搬了進來,又去將熱水提溜了兩桶進來倒進澡盆子裡,接著他從包袱中拿出一套桃紅『色』的衣衫遞給林晚秋:“我今兒買的,你將就先穿著,過些日子我再進山一趟,多打些東西去賣,到時候再給你買兩身換洗的。”
林晚秋知道這個家有多窮,老二還等著吃『藥』,家裡的糧食都是不夠的,她聽了江鴻遠的話忙拒絕:“不用不用,夠穿了。”
“你都說了,我是你男人。
嫁漢嫁漢,穿衣吃飯,我給你買衣裳是應當應分的。
你趕緊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