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此事不僅要現在保密,以後也不能公佈。只有這樣,才能讓敵人永遠也猜不到西妃身在何處!”
解釋完此點,見褐面男再無詢問之意,白麵男當即拍了拍對方的肩膀,大步朝村內走去:
“好了,要是沒什麼問的,我就去見最後的那位正主了!呵呵,關了她一天一夜,應該也差不多了。”
聽對方要去審訊西妃,褐面男的眼中立馬閃起了興奮之色:
“師傅,這次還要不要我陪你一起去啊?”
白麵男則搖頭回道:
“見她,我一人就夠了。但是,有件事你得幫我安排一下……”
說罷,就見白麵男在褐面男子的耳邊小聲叮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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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關入牢房後,手腳被綁、耳目被遮的西妃,只能如小芹一般,乖乖躺在地上,等待著賊兵到來。
在此期間,她也試過幾次,想要掙脫繩索。
但可氣的是,這幫賊兵將她這位“弱女子”綁的是格外結實。
無論她如何努力也沒能成功,倒是令西妃有些意外。
但即便如此,西妃也沒有太過緊張。
因為她知道,無論對方目的為何,他們終究是要解開繩索的。
到那時,她定能找到機會逃離此地。
所以,西妃的心境要比隔壁的小芹等人平穩的多。
然而,令人意外的是,她這一等,就是一天一夜!
期間,不僅沒有一人來找過自己,就連一口飯菜和白水也沒人送來,就好似被人遺忘了一般。
如此景象,著實令人有些不安。
賊兵把自己抓回來,不就是為了“劫個色”麼?
怎麼回來後,反而一點動靜都沒有了呢?
這可不像是山賊的作風啊!
難道是因為自己有“孕”在身,所以才沒人前來?
那也不對啊,之前她就當眾說過,懷孕是假的。
不管信與不信,總該派人來檢查一下才對啊?
就這樣把自己晾在這裡,實在是有些不太正常。
察覺此點之後,西妃的心態也很難再平和下去,隨著時間的流逝,漸漸焦慮了起來……
直到第二天上午,她終於聽到了一聲門響。
這聲響動,就好似電門一般,令躺在地上的西妃瞬間從朦朧中清醒了過來。
待頭罩被人摘去,耳塞被人取出後,西妃很快就發現,自己正處在一間漆黑的牢房之中。
地上放著一盞油燈,旁邊坐著一位頭戴白色面具的男子,除此之外,再無他物。
都回到自己的寨中了,此人居然還戴著面具,不肯以真相示人,西妃也是頗感意外。
眯眼適應了兩下後,就聽她開口問道:
“這是哪裡?你們到底是什麼人?褐面男怎麼沒來?”
面對西妃的問詢,白麵男並無作答之意,而是從身後端了一碗白水出來,放在了地上:
“你一天沒進食了,先喝點水吧。”
與之前不同的是,這次白麵男在說話時,並沒有故意改變音色,用的是他的真聲。
但由於西妃和麵具後的男子交流不多,所以她沒能當場聽出,而是盯著面前那碗白水,舔著乾裂的嘴唇道:
“大人所言極是!小女都快渴死了。可是……您綁著我,我怎麼喝啊?還望大人開恩,解開小女的雙手。等我喝完了,您再給我綁上都行。”
在西妃看來,只要對方鬆開自己的雙手,她定能出其不備將白麵男打暈,並離開此地,所以才會如是說道。
可坐在對面的白麵男,卻沒有半點要給對方鬆綁的意思,口中似笑非笑的回道:
“你要是不想喝,那就別喝了,鬆綁是不可能的。你自己看著辦吧!”
見對方竟如此的鐵石心腸,西妃情不自禁的皺了下眉。
但作為階下囚,此刻的她也不便發作。
為了儘快補充水分,她只能跪在地上,躬身向碗口湊去。
心裡則是邊喝邊想,多半是因為她把自己打扮得太醜了,所以對方沒有一點“憐香惜玉”的意思。
等一下,只要她把臉上的贓物擦去,對方肯定就不是這個態度了。
打定主意後,西妃在飲水時故意給臉上沾了些水,並在喝完後,又用力的在自己肩頭蹭了幾下。
將贓物除去後,那張美麗動人的面孔又重新顯露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