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御龍喝了口茶,接著說道:“最近的南宮世家的例子不就排在眼前嘛,對了,南宮家族就是被陳鋒這個小娃娃搞垮的,這個小傢伙,還真是心狠手辣,翻臉無情啊,嘿嘿。所以,老二,你我百年之後,石家會成什麼樣子,誰又能知道,到時候,你我已入黃土,還管得了嘛。所以兒孫自有兒孫福,別操那麼多沒用的心了。”
石苞點頭稱是:“是,是,父親教誨的是。”
石御龍看了石苞一眼,說道:“其實你就是偏心,看不上陳鋒而已,你說的那些問題,除了虎子之死以外,在藍護花身上也一樣會存在。可是面對藍護花,對你來說,這些就都不成為問題了,因為你更喜歡藍護花,不是嗎?”
石苞汗顏:“父親教訓的是,石苞待人不公,厚此薄彼了。”
石御龍說道:“你記住,是你女兒找老公,不是你。觀音兒要是個只能靠著家裡接濟的紈絝子弟,你能拿捏得住她,讓她聽從你的安排倒也沒什麼。但是觀音兒已經是飛龍在天之人,你能管得了嗎?所以說,觀音兒以後到底是嫁給陳鋒還是藍護花,我都沒有意見,看她自己的選擇吧。藍護花磨磨唧唧十年了,也沒能抱得美人歸,我看他以後就更懸了,嘿嘿。”
石苞點頭說道:“是,石苞明白,一切遵照父親的教誨。”
石御龍說道:“好了,就這樣吧,都回去早點休息吧。記住,今晚的談話不得對外人透露一個字。”
石苞夫婦連忙點頭稱是,起身告辭。
石苞夫婦離去後,石御龍一個人孤獨落寂的喝著茶水,目露精光的喃喃自語道:“陳鋒,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你要是不能夠天下無雙,成為人中龍鳳,就不要怪我以後找你報喪孫之仇。”說完,右手用力一握,掌中的茶杯竟然被捏得碎成了幾片,鋒利的碎片插入石御龍的手掌,頓時鮮血直流。
第二天早上,已經起床了的陳鋒,看著橫七豎八躺在床上,還在昏昏沉睡的凱歌和Siri,不覺苦笑了一下。
昨晚上半夜和凱歌溫存之後,本來已經抱著美人入睡了,誰知道下半夜Siri又鑽進了二人的被窩,於是,陳鋒又和二美胡天胡帝的搞了半宿,清晨起床,發現雙姝已經癱軟在床上,連手指頭都不想動一下了。
陳鋒憐惜的給二美蓋好被子,輕手輕腳的走出房間,獨自出門,開車離去。
陳鋒並沒有去上班,而是驅車來到了一家叫做“思雨”的咖啡廳,這家咖啡廳的老闆是位漂亮的御姐,名叫陶思雨,陳鋒常來她家照顧她的生意,不過以陳鋒的性格,並沒有主動去和老闆娘搭訕,因此,他和陶思雨也就是見面點頭的泛泛之交。
陳鋒找了個座位坐下,陶思雨見了,微笑著走了過來,這家咖啡廳不大,只有兩個服務員,像陳鋒這樣的老客戶,一般都由老闆娘親自招待。
陶思雨站到陳鋒身邊,微笑著問道:“陳先生您來了,今天是一個人嗎?”
陳鋒說道:“約了一個朋友,先給我來杯‘藍衫’吧。”
“好的,陳先生,您稍等。”陶思雨微笑著回答道。
不一會兒,一個和陳鋒個頭差不多,身高同樣在1.85米左右的青年男子走進了咖啡廳,和陳鋒相比,此人相貌英俊,體型偏瘦,儒雅而外向,正是陳鋒的大學同學周武兵。
周武兵進來後,看到了陳鋒,連忙走了過來,和陳鋒熱情的打著招呼,坐下來點了杯咖啡,就和陳鋒聊起天來。
周武兵是陳鋒大學時代最好的朋友,沒有之一。陳鋒一開始學會抽菸就是和周武兵學的,儘管現在陳鋒已經戒菸了。大學畢業後,陳鋒在社會上組織了一支業餘足球隊,經常去踢踢球,陳鋒把大學同學中踢球最好的一個叫金毅的同學拉進了球隊中來,這個叫金毅的同學,自己開公司,代理支付寶和微信的移動支付業務,做的不錯,和陳鋒在生意上也有些往來,因此也成為了陳鋒最好的大學同學之一。不過在上大學期間,陳鋒和金毅還沒那麼要好,因此,周武兵的確算是陳鋒在上大學時最好的朋友。
大學畢業以後,陳鋒和周武兵來往倒是不多,倒不是陳鋒發達了以後看不起老朋友了,畢竟陳鋒發財不過是最近半年的事情。相反,倒是周武兵當了一個小小的公務員,整天以忙於工作為藉口,漸漸的和陳鋒疏遠了。
不過陳鋒倒是不以為忤,因為做為大學時代的好朋友,陳鋒早就知道周武兵有點現實,重利輕離別。不過陳鋒並沒有因此看輕周武兵,畢竟人無完人,在當今的社會上,人有些現實也很正常。因此,陳鋒見到周武兵還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