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恆楚面露讚賞之情:“聰明,面對陳鋒這樣強勁的對手,有時候一些陰謀詭計是不管用的,還是那句話,別把對手當傻子。反而不如明牌和他打,攻其必救,就算他明知道有問題,他也不得不去面對。”
藍護花看著歐陽恆楚道:“這麼說你已經有想法了?”
歐陽恆楚笑道:“想法很多,就是不知道那一條更有效,聽說藍兄和石觀音關係很好,也許可以在這方面想想辦法,下點功夫。”
藍護花斷然拒絕道:“不行,不到萬不得已,絕不能對石觀音下手。”
歐陽恆楚似笑非笑道:“那也就是說到了萬不得已的時刻,可以對石觀音動手了。”
藍護花目光閃爍的說道:“我不是這個意思,總之,不可對石觀音動手。”
“有何不可!”歐陽恆楚不依不饒的問道。
藍護花說道:“石觀音是我朋友,對朋友下手,於我們‘中天會’名聲不利。”
歐陽恆楚冷笑道:“什麼朋友,‘商場無父子’,更何況朋友。藍公子是為了‘中天會’著想,還是為了自己著想,怕耽誤了自己追求石觀音的機會?”
見藍護花沒有說話,歐陽恆楚繼續說道:“藍兄和石觀音相知十年,如今這陳鋒大有橫刀奪愛之勢啊!石觀音為了一個認識不到半年的男人,棄藍兄這種相識十年的藍顏知己於不顧,毅然決然的投入到陳鋒的懷抱,不但自己出資出力幫助陳鋒,甚至為了陳鋒寧願放棄自己在石家的重大權益,也要阻止石家加入‘中天會’的金融阻擊戰,已經是我們的生死大敵。這樣的女人,藍兄還有什麼可留戀的?還不快刀斬亂麻,除之而後快,一了百了。”
藍護花的心在顫抖,內心莫名的痛,歐陽恆楚的惡毒語言,像毒蛇一樣鑽進了藍護花的心,觸動了藍護花的軟肋,令他感到心痛、憋屈、嫉妒和憤怒。
不過城府很深的藍護花還是面不改色的說道:“總之,現在暫時不能動石觀音。更何況石觀音是何等人物,對付她哪有那麼容易,別偷雞不成蝕把米。更何況石觀音是石家百年不遇的天才,在石家地位甚尊。對付她,必會挑起石家的怒火,實在是得不償失。”
歐陽恆楚聳聳肩,不置可否。
藍護花看了歐陽恆楚一眼,說道:“聽說魏豔蕊是陳鋒舊時的相好,歐陽兄不準備在她身上下大點功夫嗎?”
歐陽恆楚不屑一顧的笑道:“魏豔蕊只是我的眾多女人之一,玩玩罷了。如果利用她對付陳鋒有作用的話,我必會棄之如敝履,毫不猶豫。但是魏豔蕊不算是陳鋒的相好,兩人絕交前還沒發展這一步。陳鋒不會為魏豔蕊下太多功夫的。”
歐陽恆楚以己度人,認為對魏豔蕊下手不會有太大作用,陳鋒不會為了別人的女友付出太大代價的。
藍護花說道:“這麼說,歐陽兄是有其他打算了?”
歐陽恆楚微笑道:“藍少既然不肯對自己的紅顏知己下狠手,我只好另闢蹊徑了。”
幾天以後,下了班的陳鋒開著車拉著凱歌回家。陳鋒依然開著凱歌給自己準備的無牌豪車,也沒有再更換,反正自己的衣食住行都交給凱歌打理了,自己也懶得管了,頗有點“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意思。
在一個只有兩排道的狹窄路口,陳鋒的車沒能趕在紅燈之前透過,陳鋒就停在了右側車道的第一個位置,等待訊號燈變綠。
就在這時,陳鋒車後響起刺耳的鳴笛聲,而且經久不息,顯得異常鬧心而嘈雜,純屬噪音。
坐在副駕駛的凱歌皺著秀眉,回頭看了看,說道:“後面的車有毛病嗎?紅燈看不到嗎?催什麼催啊!”
就在這時,後面轎車駕駛位的車門開啟了,一個衣著華麗,神情囂張,紈絝打扮的男青年從車上下來,罵罵咧咧的走到陳鋒的車邊,用力的拍打著陳鋒這一側的車窗。
陳鋒放下車窗,面無表情的看著這個囂張紈絝,只聽見他破口大罵道:“你TMD耳朵聾啊,沒聽見老子摁喇叭啊,你MD的佔了右轉道你不知道啊,耽誤了老子右轉彎了,你個大傻逼。”
陳鋒冷冷的看著他,還是沒有理他,囂張紈絝更是不滿,大罵道:“你TM是聾子嗎?趕緊給老子讓道,不然老子打斷你的腿。”
凱歌在副駕駛的位置上忍不住說道:“這是既可以直行又可以右轉的車道,憑什麼給你讓道。”
囂張紈絝看了看凱歌一眼,驚豔不已,心中更是嫉火中燒,大聲說道:“你們不會去左車道啊,把右車道空出來,讓給我們右轉的車輛啊,你們有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