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鐵漢見蔣翠花如此張揚狂妄,也是心頭有氣,心說裝什麼大尾巴狼,你們要想買早幹嘛去了?現在看到別人要買,又來爭搶,什麼意思?不是給我們添堵嗎?
但是老成的馮鐵漢當然不會做出明顯得罪人的事情,於是婉轉的說道:“您要這麼說,就得和這兩位顧客協商了,畢竟人家都已經要籤合同付款了。如果人家不吐口同意,我們也沒有辦法啊。”
陳鋒暗罵馮鐵漢這隻老狐狸,不動聲色的把皮球踢到了自己這一邊,不過這也正常,吳氏夫婦要想爭奪這套房子,總要和自己過過招。
吳破聞聽此言,也沒當回事,大大咧咧的對陳鋒、Siri說道:“我看上了這套房子,請二位割愛,我吳破在京城也是個有面子的人,以後你們在外面遇到麻煩,只要提我的名字,保管你們逢凶化吉。”
陳鋒、Siri面面相覷,心想怎麼到哪都能遇到這種自以為是、感覺良好的傻逼呢?有幾個錢就覺得自己有多了不起來了?
蔣翠花見到陳鋒、Siri一副懶得搭理自己老公的樣子,心中大怒,潑婦屬性大爆發,大聲叫罵道:“我老公和你們說話呢,你們沒聽到啊,都TM是聾子嗎?告訴你們,識相的趕緊把房子讓給我們,乖乖滾蛋。不然我老公稍微動動手指,就能捏死你們,知道不?”
聽到蔣翠花出言不遜,陳鋒倒是沒什麼反應,Siri卻目光一寒,厲聲道“滾!”
蔣翠花大怒,正要回嘴,但是抬頭看見Siri冷酷無情的眼神,不由心中一寒,在那一瞬,蔣翠花有一種錯覺,感覺Siri似乎是躺過千萬死屍、無數鮮血而來的女羅剎。Siri的恐怖氣勢壓得蔣翠花有些窒息,一時竟然真的不敢說話了。
見到蔣翠花被Siri的威壓鎮住,周爽大急,生怕這對夫妻打了退堂鼓,那自己的業績和提成就全沒了,連忙從Siri嚷道:“你兇什麼兇啊,竟敢對吳夫人兇,你知不知道你們得罪的是什麼人啊?吳夫人這樣的大人物豈是你們能得罪的起的,還不趕緊給吳夫人道歉,土包子。”
見到周爽如此不知死活的叫囂,陳鋒暗暗搖搖頭,正是什麼人都有啊,安國部的“玉面羅剎”豈是你這種勢利女人能得罪的?
果然,Siri都懶得和周爽廢話,直接站起身來,一個巴掌扇過去,周爽竟然被打得直接飛了出去,在地上滾了兩三圈才勉強停了下來。
眾人大驚,誰想不到Siri如此嬌小玲瓏的身材,竟然蘊含著這麼強大的力量,簡直是不可思議,除了陳鋒,其他人都隱隱的感覺到Siri不是一般人,不可輕易得罪。
蔣翠花也被嚇得半死,指著Siri哆哆嗦嗦的叫道::“你、你要幹什麼,你、你別過來啊......”
Siri向前邁出一步,正要有所行動,卻見陳鋒也站了起來,輕輕攔住了Siri,說道:“這個女人你不能碰她,以免髒了你的手。”
“為什麼?”Siri略感奇怪的問道。
陳鋒平靜的說道:“因為她有性病,剛得不久。”
“什麼!”眾人都吃了一驚。
蔣翠花更是心驚膽戰,色厲內荏的叫罵道:“臭小子,你胡說八道什麼,竟敢這麼誣陷老孃。”
吳破也是變顏變色的對陳鋒說道:“小子,你竟敢這麼說我老婆。”
陳鋒聳聳肩道:“我說的是實話,我懂中醫,望聞問切看出來的,有什麼不敢說的。”
吳破怒道:“我不信,你這是汙衊。”
“你為何不看看你老婆的臉。”Siri不屑的說道。
吳破霍然回頭,向自己老婆的臉上看去,不覺大吃一驚。
那是一張自認有罪的臉,蔣翠花的臉上充滿了羞愧、膽戰、驚恐等複雜的表情,儘管她在努力的掩飾,但是她的身體語言已經出賣了她,她的身體甚至在不由自主的發抖。
這也不能怪蔣翠花心理素質不好,這種突然被陌生人在大庭廣眾之下揭穿隱私的情況,只要是個普通人,都很難再保持鎮定,假裝沒事了。
“他說的是真的?”吳破厲聲問道。
“不、不,不是這樣的。沒有的事,你別聽他胡說。”蔣翠花尖聲叫道。
她不解釋還好,這種異常明顯的心虛叫喊,連其他人都聽出不對了,大家幾乎都相信這個蔣翠花一定是紅杏出牆、生活糜爛,傳染上了性病。
吳破此時已經顧不上和陳鋒爭吵或搶奪房源了,而是氣急敗壞的對自己老婆叫罵道:“臭**,一定是你給我戴